“疼?”
“嗷嗷。”
“舒服?”
“嗷!”
“这意思,可是舒服?舒服你就吱一声。”
“吱!”
“你是舒服了,我手很累。”
“嗷……”
……
……
手洗,手洗,手洗嘛,虽然不能尽兴,但也是很快活的。特别是像纳鲁这样的,很久都没有被洗过的人士。
因此纳鲁很欢喜,也很兴奋。孙地新则很忧愁,很想喷血。
两手揪着那根东西,恍然之间觉得自己很像一个挤奶工,正在辛勤的往外挤牛奶。
记得某部恶搞片里有一种很出名的春药,名字就叫做男人的奶。
男人的奶,噗!
也不知怎么地孙志新就想起了这个,陡然没心没肺的喷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