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意安道:“干倒原配那肯定不行啊,当个外室总可能吧,我听说黄总把儿子抱家里去了,已经跟他老婆交代了。”
张意安身边儿一男生笑道:“我说你这消息也太过时了吧?我昨天还听我妈说,黄总把那女的交给他老婆了。”
众人闻言不禁看向那男生,继续吃瓜。
张意安道:“我这不最近被我哥关在家里陪我侄女吗...消息滞后也难免。”
那男生道:“我也是听我妈说的。说黄总弄了个女的给他生了个儿子,那女的还以为能母凭子贵上位拼了命的讨好黄总,被玩儿的差点儿进医院。”
“但...黄总是真的怕老婆闺女,抱着儿子回去被老婆狠命揍了一顿,他闺女也生了气,黄总害怕就把那女的交给了他老婆。说这女的你随便处置,只要把儿子留下就行。”
“黄总他老婆比他手还黑......那女的估计完了。”
众人闻言唏嘘不已。
聚会结束,靳南晚上想起此事,不由打电话求证。
电话是彼得留的,那人被彼得派去留意林晓夏。
靳南问起,只听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道:“黄总他夫人其实没对那女人做什么,那女人听黄总说完就疯了。她其实本来精神就不正常了。”
“她当时带着钱回乡下爷爷奶奶家住,她爷爷奶奶家里穷,姑姑姑父又势利眼,她爸爸当初从乡下回来就是与家里闹翻了的。她一个18岁未婚先孕的女的回了乡下,那边儿又保守落后,处境可以说是相当艰难了。”
“她又不敢自己出去住,前前后后差不多拿了一万才让她姑姑姑父同意她住到生孩子。结果月子期间她的钱又被偷走,然后被赶出家门。她去报警,又没有证据,最后不了了之。”
林晓夏为了养孩子只能出去做零工,那种拿活回来按件记钱的零工。她是新手,来钱特别慢,挣得钱也就够付个房租,挣口吃的。但孩子小的时候就容易生病,有一次她孩子发烧她没钱治病,借的钱花光了孩子还是没好,小医馆也不做慈善,说是治不好让去镇里大医院看看。
林晓夏没钱给孩子看病,更没钱坐车去,只能抱着孩子往哪儿走。
她又不认路,等抱着孩子走到了,哭着求着医生发了善心给看了,孩子命是保住了,但是却也烧坏了脑子。
从那之后林晓夏精神就不太正常了。
靳南挂了电话,坐在床上发了会儿呆。
没一会儿盛修和的电话进来,靳南接通,盛修和磁性低醇的声音响起在耳边,“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