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条件艰苦,晚上睡得是很硬的土炕,气候又是潮湿闷热还多蚊虫,靳南前世今生无不是娇生惯养,养的细皮嫩肉得娇贵。
头一天到这儿的时候,靳南睡不惯这床,辗转反侧间又被蚊虫咬得一身包,自己睡不好就恨盛修和带自己找了个破地方,他气急,报复心上来也容不得盛修和好眠,于是趿拉着拖鞋就去闹盛修和。
盛修和不在房间,靳南在盛修和房间里逛了一圈就出去找人,沿着院子晃了一圈也没见到人,反而又被蚊子啃了两口,不由气急败坏地踢飞了脚边儿的石子。
盛修和却在这时回来,“怎么了。”
靳南借着月色,见是盛修和不由没好气地道:“睡不着。”
刚说完就觉胳膊上一痒,烦躁得挠了把,又着实生气,暴躁地揣了门一脚,“啊!”
不用靳南说盛修和也知道靳南是被蚊虫咬了,指了指屋内,“进去说。”
盛修和直接把靳南带到了自己的房间内,两个卧室里都有驱蚊香,虽然不能驱个彻底,但到底比别处好些。
灯下一看才知靳南皮肤的娇嫩,胳膊上总共就两个包,却是蔓延出两个拇指长的长条状,又被靳南挠了几把,通红的抓痕还泛着血丝。
靳南又不自觉地往后背抓了两把,盛修和把靳南衣服掀上去一看,后背比胳膊上更严重,一个巴掌大小的地方全都是红痕。
靳南又想挠,被盛修和抓住手制止,“怎么就这么娇贵?”
靳南闻言更是炸了,嫌弃道:“还不是你找的好地方,穷乡僻壤的,尽遭罪。”
盛修和轻笑一声,打开一个小盒子开始给靳南抹药膏。
浅绿色的透明药膏抹在包上,凉丝丝的,很舒服。
靳南自己拽着衣摆,“这得什么时候才能干?”
盛修和道:“还得一会儿,累就脱了吧。”
靳南道:“脱了你又要嫌我不成体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