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脸色煞白,几乎站立不住,好在他有了经验,知道恐怕是自己的选择又发生了偏差,于是他抬腿就往女厕走去。
痛疼骤然消失。
靳南阴沉着脸,走进女厕。
他倒要看看,厕所里究竟是谁,他的身体又是为什么被什么人控制!
那女生所在的隔间外被人用拖把卡住了门,靳南将拖把移开,里面挣扎着撞门的女生撞开了门,直直地撞进靳南怀里。
她被人开了不小的玩笑,不仅被人反锁在厕所隔间内,还被人用水淋了个透彻。而从那女生身上的痕迹与味道来说,那应该是保洁阿姨冲拖把的水。
女生身上散发着一言难尽的味道,头发丝、灰絮分布在女生身上的各个角落。
她就这样扑进了靳南的怀里。
靳南嫌恶地推开,女生没站稳,直接被推倒在厕所不怎么干净的地上。
好不容易被放出厕所,尚未来得及高兴又被人推倒在厕所的地上,连番被粗鲁的对待似乎终于刺、激到了女生的神经,她愤怒的尖叫响起,双眼恶狠狠得瞪向推倒她的人,眼中得怨恨几乎要化成实质将其包、皮拆骨。
而被瞪着的靳南也正一脸不爽的样子,他嫌恶地看了眼地上的女生,又皱着眉头闻了闻被女生沾湿的衣袖,接着脸色铁青,神色更加不善,不打一声招呼,转身就要离开。
地上的女生被他轻慢的态度刺激到了,她抹了把脸,将脸上湿漉漉的刘海梳理到脑后,撑着地面爬起来,对着靳南就跑过去,怒声质问,“是你!你问什么要关我!”
靳南头都没回,只轻笑了一声,轻蔑又嘲讽,“农夫与蛇听说过吗?”
那女生问道:“你什么意思!”
靳南这次理都没理她,你永远都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别人非要碰瓷,难不成还要留在原地跟她讲道理不成?他不信她不知道把她反锁在里面的人是谁。
女生显然不甘心,她跑着追上前来,双臂展开,拦在靳南,怒视他,像是被侵犯了尊严的小兽,“怎么,不敢承认。”
靳南都要气笑了,她这下可算是看清了,这不正是昨天那个他一直没问到名字的女生吗?果然有古怪,既然她自己送上门来,那靳南不可能放过。
靳南轻笑一声,“承认什么,承认我帮了你而你恩将仇报地碰瓷?”
女生被噎了一下,立刻反驳:“若真不是你,你为什么刚刚要推我!”
靳南后退一步,与她保持距离,“如果我关你,为什么要把你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