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理所当然地遭受到边军的反抗,不过有了之前的经验,船手们对于火油瓶和火雷粉的运用越发纯熟,许多岸防炮只打了一发就哑火,被泼洒上来的火油烧毁。
“大人,我怎么觉得这火炮越来越少了呢?”
一旁的参军小声与司船嘀咕。
“咱们这一路行来,边军的火炮打得稀稀拉拉,与仙匀那边传来的消息可不大一样啊……”
听他这样说,司船皱眉看了看他
“那依你之见……”
“我也是害怕其中有诈。”
参军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上司的表情。
“贺岳景升可是在白鹭口……”
还没等他说完,就被脸色阴沉的司船打断了。
走海的人有许多禁忌,同为领船的他很忌讳有人念叨贺岳景升的名字。
毕竟那是一个在白鹭口落水,七窍流血瘫倒在病榻的倒霉蛋,也就吊着一口气多活了三个月,人还是没了。
听这名字就晦气。
“能有什么诈?”
司船反问,伸手指了指河岸边燃烧中的炮台。
“你是觉得这些火炮有诈么?”
“我怎不知边军竟然这样壕气,好端端的炮用来算计我们这点人,可不是太暴殄天物?”
那参军一想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