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今病成这样,你还有心勾引,意欲何为?”
“陆家家规,女侍不得擅自勾引郎君,违者杖毙,来人,把阿陶拖出去!”
他一声令下,门外很快有了动静。
几个护卫不明所以,听命过来就要拖走阿陶,却被她挣扎着避开,几步扑到陆时己的床前。
“郎君息怒!郎君息怒啊!”
阿陶又惊又怕,十分委屈,泪水瞬间流满了脸颊。
“郎君,不是奴家自作主张,这是郎主的意思,奴家也是听命从事啊!”
此话一出,陆时己的脸色更不好看了。
他耻笑一声,目光冷冷地盯着阿陶,如同盯一具尸体。
“父亲如何会下此等荒谬的命令,你莫要狡辩!”
“阿陶不敢狡辩,的确是郎主之令!”
阿陶哭道。
“奴家跟在郎君身边多年,从未逾矩半步,此次真是奉命而来,为郎君孕育骨血!”
“哈?”
陆时己大笑一声。
“孕育骨血?凭你也配?”
“你不过一个下女,我陆家嫡支嫡脉的血统,岂能容得你沾染?来人,把她拖走!”
阿陶脸色惨白,她一个弱女子自然抵不过几个壮汉的力道,被扯着朝门外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