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是近乎谄媚。
“嘿嘿嘿,暮野兄。”
宁锯子搓了搓爪子。
“你刚才说最近抓了不少死士,但是没有人开口招供是不是?”
“那……这些人能不能让我试试?”
说着,他从一旁的柜中取出了一个大木盒,翻开盒盖,里面端端正正放着一排针头和针管。
封恺看着眼前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俊美的脸上罕见露出了一丝茫然。
缝衣针?
他知道,边城大小娘子都会用,只是非弟这针头有点粗,倒像是用来纳鞋底的锥子。
那些粗长的圆管是琉璃造的,边军的匠房也能吹琉璃,这个他也不陌生。
可是这两样东西,和他之前抓到的死士有什么关联?难不成非弟是想要用锥子逼供吗?
“可是要用刑?”
封大公子揉了一下眉间。
“阿弟,那些都是陆家精心培养出来的殊死之徒,轻易不会吐露口风。枢机营已经折腾了好几日,手段用尽,轮番审讯,到现在都没有个结果,你拿着锥子也是不成的。”
锥子?
宁锯子看了看盒子里最粗长的那根针头,蓦地唇角弯起,露出一个充满恶意的表情。
“成的成的。”
他笑得胸有成竹,将那枚最粗的“锥子”安插在针管上,给暮野兄示范了一下注射的标准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