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活可真是太适合哈斯勒了!
他这人天生就是个话痨,和谁又都是自来熟,要真卯起劲来那真是从不冷场,很快就和军屯混熟了。
“宿舍?”
军屯疑惑地抓了抓头。
他们在坞堡住了一个月,对墨宗的某些“特殊叫法”也听得习惯,知道“宿舍”就是住人的房子。
“那为啥不安窗啊?冬天不会冷吗?”
听他这样问,哈斯勒神秘地一笑。
“自然是要装窗的,但现在还不着急,要等以后一起装。”
他也不欲再说,带着众人沿着湖边走。
九凌湖边都是大片田地,之前种下的玉米已经出青,黑土映衬嫩绿色的小苗,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爽。
“这便是用了你们之前学过的肥料。”
哈斯勒笑着介绍道。
“只不过在播种前,我们还给地上了底肥,等苗再长一长便可用到种肥,帮助夏收丰产。”
“这苗看着眼生,种的可是你们说的土豆?”
老军屯眯缝这眼问道。
哈斯勒摇头。
“不是土豆,土豆在那边,再过段日子就能收了。”
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乌知河支流。
那里已开挖了一处新河道,并在河道上游的坡地处修筑了一座小型水坝,与通往九凌湖的水坝交相映衬,将乌知河支流分出两个流向。
土豆田在旧河道南侧,如今已然一片郁郁葱葱,但众军屯的目光都被新河道边的工地吸引。在新河道的岸边,有墨宗弟子正热火朝天地捆绑长铁棍,这些铁棍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像一张巨大的网,牢牢扎入泥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