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打这里,薛义枭忽然嗤笑一声,眼中满满都是轻蔑的神色。
“爹你猜怎么着?封家根本就没接阿月的话茬,还说咱们的刀卖得太贵,他们手头不宽裕,拿不出那么多银钱。”
“哦?”
薛承皱眉。
“不应该。”
广袖宽袍的中年人捋了捋胡子。
“不应该啊!薛义栾不是刚拨了欠响给雍西关,封家能出兵狮子楼,不可能没钱。”
听他爹这样说,薛义枭也点了点头。
“正是如此,儿子也觉得奇怪。”
“儿子担心阊洲那边做了手脚,便差人暗中打探了一番,结果竟然发现了一间怪事。”
说到这里,薛义枭顿了顿,有意买了个关子。
他此次办事不利,亲爹难免要责怪于他,他薛义枭是二房弟子,太后亲弟,但却不是二房唯一的儿子!
他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大哥,是前房留下来的嫡子,说起来比他薛三的身份还要贵重。他可不能让这两个人捡了便宜,借机夺了他在恒寿城的地位!
果然,薛承神色微凝,脖子不自觉地伸了过来。
“你打探到了什么?”
薛义枭笑了笑,神色间颇有些得意。
“不知爹还记不记得南郡陆氏逆宗案,陆氏一支旁系密谋夺嫡支的宗家之位,后来被家主陆涛逐出岐江城,夜半翻船,一家子都死在南江上?”
“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