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劁猪咋啦?”
张二柱一脸茫然,完全没觉得自己只回答后半个问题有啥不对。
“劁猪是门手艺啊?萍娘能干好不容易哩,梅大娘不是都不成?”
那倒是。他娘粗手大脚的,杀猪没问题,干这些精细活就不行了。
“但……劁猪啊!堡里好些后生都不敢看哩,说晚上发梦都要吓醒。”
“哈!恁的胆小,没卵蛋的东西!又没劁了他们!”
张二柱哈哈一下,接着说道。
“我这两天路过猪场,萍娘是我见过最能干的小娘子,打猪草压豆饼挑水啥的都会,还能缝缝补补,就是有点不爱说话。”
“不爱说话也没啥,找个爱说话的汉子就成了,有时候爷们说话嘴上没把门,就需要婆娘管管。”
等等。
哈斯勒越听越不对劲,他现在已经确定张二柱是看上他家阿姊了,那什么爱说话的汉子不就是在说他自己?
可那个缝缝补补……是咋个回事?
这事他一直放在心里,傍晚的时候借着去火窑,顺道去问萍花。
萍花正在剁猪草,闻言抬头瞥了弟弟一眼,冷冷地说道。
“没啥,就是有天他帮梅婶子抬猪食,结果衣裳扯破了,我就给他补了补。”
她这幅冷淡的模样,完全没有一点情窦初开的意思,看得哈斯勒很为张二柱担忧。
“那姐啊,你觉得……他那人咋样?”
哈小哥试探着问道。
“没咋样,长得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