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了他?”
封大都护比了一个砍头的手势。
“关外流匪这么多,保不齐谁会发生什么意外,大不了让阿慷玩一出苦肉计蒙混过去。”
封小弟:……
封恺摇头。
“薛三是借着小弟要买兵器的事来的定安城,这不是他自己决定的,背后是薛家二房。”
“干掉薛三不难,但之后要怎么和薛家人解释,这就需要好好琢磨一下了。”
“薛三可以死,可这样我们和薛家二房便再无可能,薛义栾也会借口此事发难。爹不是说之前薛义栾就扣押我们的军饷和粮草,如果薛三死了,我们是给他送了一个把柄。”
“那你说咋办?”
封大都护抓了抓头。
“总不能看着薛家再祸害人吧!”
“这些年薛家祸害了多少匠房,咱留点念想容易么!墨宗那小子给咱送了水泥和牙膏,人家有难咱干看着,这他么也太不道义了!”
当然不能。
封慷神色不动。
他心中有个想法,但要和他的非弟好好商量一下。
现在,只等着什么时候,非弟愿意和他谈谈了。
“噢,这样。”
封大都护死心了。
虽然不知道墨宗要商量多久,但他有时间有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