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可见,亲热一番确实能治病。
想着,乔榭眼神一暗,按在管清闲胸口的手揉捏一把,随即便要往下滑,哪知道刚才还对他的动作受用得紧的管清闲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然从他掌下滚了出去——是真的滚了出去,骨碌碌一直滚到床板最里侧,直到被墙壁阻碍住,管清闲还背靠着墙,双手挡在胸前,如同防备色狼一般对乔榭严防死守。
“你别这样。”没等乔榭发问,管清闲就捂着胸口严肃地说,“我们之间,还没有到这种地步。”
“……”
此时此刻,乔大统领心情复杂。
他应该是占了便宜,然而在管清闲说出后半句之后,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被白嫖了。
“你什么意思?”
乔榭皱着眉头挤到管清闲面前,一手撑在墙上,把管清闲牢牢地困在自己的身体和墙壁之间,眼见管清闲瑟缩了一下,乔榭心中更是不爽,语气顿时也不怎么好了,如同在质问一个薄情寡义的负心汉——
“想跟我划清界限?”
“不……”管清闲下意识便想反驳,然而看着乔榭阴沉的脸色,他眼中闪过一丝迟疑,一咬下唇,忐忑不安地说道,“你知道的,刚刚是我体内的药效太猛了,所以才一时没忍住,和你……男人都是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药效猛?
药效猛?!!!
比谁都知道那酒的内情究竟如何的乔大统领几乎要气笑了,想也不想翻身上去,重重地压在管清闲身上,咬着牙低吼道:
“药效猛个屁!你顶多是喝酒上了头!”
“真的是药。”管清闲坚持道,“酒里有药的事儿还是你告诉我的呢!”
话音未落,管清闲只觉耳垂猛地一痛,乔榭铁钳般的手扯着他的耳朵,更焦躁地冲着他的耳廓吼道:
“药药药,那酒被老子换了!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你跟老子亲热不是中了药,懂么?是老子伺候你伺候得爽了,懂么!”
“轰——”
随着灯影晃动,一道惊雷似乎在管清闲的心头发出震耳欲聋的怒吼。
管清闲呆呆地躺在床板上,乔榭方才的话如同一块块巨石压在他头顶,将他压得头昏脑胀,半点语言都消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