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面前人露出惊异的神色,显然还没搞懂目前的状况,他只得咬着牙凑到管清闲耳边提醒道:
“那杯酒——别跟我说你没喝下去!”
酒?
管清闲立时回忆起方才在大殿上他莫名其妙受赏的事儿,点点头:
“我是喝了……”
“那就对了。”乔榭望着近在咫尺的管清闲白净的脖颈,嗓音此刻不必刻意压低,也有些不自觉地暗哑了,他停顿一秒,才缓声道,“酒里有药。”
“药……”这个字眼在管清闲喉咙里打了个滚,管清闲眨眨眼,对上乔榭满含深意的眼神,后知后觉地明白过来,惊愕的情绪骤然占据了整张脸,他猛地张大了嘴——
“嘘!”
乔榭第一时间捂住管清闲的嘴巴,不让他惊叫出声。
丧失了发泄渠道的管清闲只能拼命睁圆了眼,用目光表示自己的震惊,同时四肢后怕地挣扎起来,却因为乔榭的禁锢只能上下拍击着床板。
更糟糕的是,由于乔榭的一只手挡住了口部,管清闲此刻情绪又太过激动,一呼一吸都好似要用尽全身的力量,这下房中不仅传出床身晃动的阵阵吱呀声,还充斥着管清闲剧烈的喘息声响,乔榭又以一种强迫的姿态伏在他身上——这一幕景象,简直让人不想歪都难。
好不容易情绪和缓了些,管清闲愣愣地望着天花板,心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乔榭见他平静下来,于是松了点力道,见管清闲没反应,乔榭不放心地蹙起眉头,原本捂住管清闲嘴巴的手立时挪到他脸颊边轻轻地拍了几下。
“你怎么了?”
管清闲呆滞地望向乔榭,嘴巴张了又张,最后只吐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什么?”
乔榭没听清,见管清闲再度开口,他便将耳朵凑过去屏气凝神,这回终于听清了管清闲含混喃喃的那几个字是:
“……我感觉……我被玷污了……”
乔大统领:“……”
他分明什么都没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