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轻佻的动作,仿佛侮辱性的捏宫辞的脸,让芙蕖宫众人的脸都气红了,圣子平日高不可攀,她们连看一眼都是亵渎,别说被人捏脸这种无理的举动了,这样高高在上的圣子,哪里沦落到这种地步,被人随意轻薄。
“你……!你别不识好歹!”三师姐身后的众人一脸气愤,眼睛恨恨地朝阮熹瞪来,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尤其重点照顾了她的手。
同时众人暗下决心,捉到此人,,绝对把那双犯事的手留下!
阮熹甩了甩额前的发丝,懒洋洋地勾起唇说道,“我就是这么不要脸,你能把我怎样!”
她这话一出,简直就像是点燃了炸药,把芙蕖宫人的肺都气炸了。
芙蕖宫众人咒骂起来,言语之难听,简直是阮熹平生所未见。
不过,无所谓,谁叫她做的是这么不要脸的事。
大抵是芙蕖宫众人一时气愤说出的话有辱门面,三师姐皱了皱眉头,那张清丽的小脸隐隐动怒,“闭嘴!”
她的声音也不大,但往日众人都十分敬重这个三师姐,听闻喝止后,咒骂渐渐歇了,可眼神似刀,往阮熹身上飞来。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们也不必留情面来人,给我上去,救下圣子,把人给擒了,死伤不论!”
三师姐的话一出,众人提着剑,朝阮熹飞来。
眼看着就要腥风血雨,发生乱斗事件了,阮熹轻轻一笑,拍了拍马首,“飞濂,看你的了,驾——”
她收好鞭子抱着怀中的人,俯身贴在飞濂身上,只见那黑色的良驹后退几米,往前狂奔起来,奋力一跃,便往悬崖跳去,云雾缭绕中,一个黑色的影子时隐时现,仿佛化作了流光,消失在芙蕖宫众人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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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应该还有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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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武林圣子
芙蕖宫三师姐提着一口气, 足间点地, 往悬崖边上飞去, 本以为能来个瓮中捉鳖,来人却滑不溜秋, 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把圣子带走,暗恨不已, 只觉得一口气不上不下地堵着心窝子。
众人武功稍逊, 坠于三师姐身后,瞧着来人已经把圣子劫走,既惊又惧,有些无助地把视线投向面含霜雪的三师姐,“三师姐, 怎么办?圣子已经……被劫走了。”
越说道最后,声音越低, 最后,几乎是有些惶恐了。
圣子乃宫主之子,让来历不明的人偷去, 让宫主知道后,她们都不会好过。
三师姐此时亦是怨恨,这么多双眼睛,事情恐怕是瞒下去的。
她扭身望了一眼神色惊慌的众人,眼睛一眯,凛色毕现,口吻含霜, “还能怎么办!如实上报宫主,等候宫主发落。”
此时她面露狠色,几乎是想把阮熹碎尸万段。
三师姐能让众人马首是瞻,首要的就是在宫中上上下下做到了服人,事事处理妥妥当当,不偏不倚,才让众人折服,芙蕖宫主委以重任,管教芙蕖宫众人。
眼下,圣子在她眼皮底下被人劫走,可想宫主是怎样的一番震怒,众人心中又是怎样微词,不得而知,总之,她这个芙蕖宫管事,还不知道能不能保住。
除了如实上报,以求将功补过,三师姐还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以堵众人悠悠之口。
她眼睛怨毒地又瞟了几眼云雾缭绕的思过崖,可那里什么也也没有,只有黑洞洞的崖底,哪里有阮熹一丝半豪的影子,三师姐既希望阮熹就此摔下悬崖成肉酱,又希望圣子相安无事,两厢矛盾之下,三师姐压下那股翻腾的怒气,扬声朝众人喊道,“回宫,此事待我禀报宫主,定要让那贼人生不如死!”
那声音里的冰冷阴寒,让众人为之一振。
就芙蕖宫众人回去之后,怎样承受宫主的雷霆之怒不得而知,总之,盛怒之下的芙蕖宫主,为了找回消失的儿子,在芙蕖宫就近的青林城展开了地毯式的搜索。
***
阮熹把怀里的那人保住,轻轻一跃跳下马背,她扭身空出一只手,拍拍飞濂的脑袋,“好孩子。”
飞濂得知主人的夸赞,兴奋地伸出蹄子,在地上踢踏几圈,扬起马首,龇牙嘶鸣几声,以表激动心情。
阮熹莞尔,刚刚多亏了飞濂,才能一跃飞过天堑。
要不是她眼尖,看着两座山相距不过四丈来长,内心算计一番,再想想飞濂往日的本领,瞬间心安,这也就有了她在众多芙蕖宫人面前嚣张的资本。
不然,被那些人捅成筛子都是轻的。
想想她离开前让人牙痒痒的所作所为,三师姐恐怕气炸了。
不过,管她呢,她肆意潇洒。做事全按心走,随心所欲惯了,别说是抢个把人那么简单,要是系统安排的事更过分,她都会去干了。
来到这个世界,大约就是行事思考有股侠女风,但凭一身功夫,仗剑天涯。
阮熹摇摇头,不去多想,扔了一颗碎银给管理马厩的侍人,吩咐他对自己的飞濂上点心,买来上等饲料喂食,这才不紧不慢的抱着宫辞往客栈里走。
因为怕人认出来,阮熹特地给宫辞披了兜帽,把人掩得严严实实的,一根头发丝都为露出来,掌柜的虽然疑惑她怀里兜着个人,身形瘦削,可男可女的样子,眼睛不免往上面多看了几眼但也是见过了大场面的,江湖人来来往往,什么奇怪之事没发生过,是以瞅了几眼,便移开视线,开了房间给阮熹。
阮熹上的楼来,把人放到客栈的床上,给人摘了黑色的兜帽,露出一张清秀漂亮的小脸来。
宫辞长得很好看,肤色如玉,天庭饱满,秀气的远山眉斜飞入鬓,闭着的双眼可以看出形状非常漂亮,上头睫毛长又翘,根根分明,高耸的鼻梁下面,唇色呈浅粉色,有些许苍白。
阮熹心念一动,指尖摁上那颜色浅淡的唇,来回摩挲了几下,手下柔软的触觉让人爱不释手,可惜,不能多做停留,片刻后她移开时,满意地看上宫辞浅色的唇瓣染上血红的颜色。
啧,眉眼如画,红唇似丹朱,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睇见他脸上那几个浅浅痕迹的指印,阮熹头一回冒出有些许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转身朝桌子边坐去,她脸上黏了副□□,时间久了,仿佛贴合在一起一般,丝毫感受不到上面的第二层肌肤。
可惜,淘来的时候,据说是从死人脸上揭下来,乍一听,阮熹也是毛骨悚然,但是为了完成任务,她咬着牙往脸敷上去,稔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