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次遮住他眼睛的那层雾没有再出现,他终于找出了陈飞昂的位置所在。
得出结果后,吴广峰和玄清脸上皆是出现了喜意,赶紧召集人出发,而终会长也要跟着去,任他们怎么劝都劝不住。
终会长看着吴广峰满脸的不赞同,啧了一声道:“你啊,多少年了还是这样子,这次出去绝不会有危险,放心吧。”
终会长曾经是玄学协会的中流砥柱,在玄学界的地位更是比几大世家门派的上一代还高,不然也不会一力促成了玄学协会的成立,有他这句话吴广峰也算是松了口气。
卦象显示,陈飞昂在东方属金的位置,协会的工作人员很快就确定了方位,正是距离城区不远的一座未开采的小型矿山。
协会和相关部门联系后,几辆车子一路飞驰,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目的地,而他们下车后,连找都不用找,就在山脚下一处空地上见到了陈飞昂,和被他捏在手里的陈经义。
陈经义面色青白,已然处于濒死状态,他脖子上也是一道贯穿伤,血顺着身子不断往下流,渗入他们脚下的泥土中。
见到祁禹秋等人,陈经义已经灰败的眼神突然崩出了光芒,垂下来的手也微微动了一下,但仅剩的一丝生机已经不足支撑他抬手求助,最后还是不甘的闭上了眼睛。
陈飞昂背对着众人,把人扔在地上后转过身看着祁禹秋微笑道:“祁禹秋,我一直将你当成唯一的对手,这还是我们第一次正式见面,没想到啊,我们的缘分如此之浅,第一次见面便成了最后一面。”
祁禹秋厌恶道:“缘分这俩字儿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让人恶心的不行呢?”
常先见搭话:“因为他本人太恶心了,跟他沾上一丝的关系,那就是对祁哥的侮辱。”
陈飞昂被两人的话气得表情狰狞,怒笑道:“很好,原来也就是个会耍嘴皮子的家伙,说啊,继续说,死到临头还敢在我面前装模作样!本来觉得你是个人物,还想让你死的痛快点,既然你不愿意,那等会儿就就让你好好体验一下。”
“哦对了,你还有个姘头是吧?”说道这里,陈飞昂脸上闪过一丝厌恶,“恶不恶心,一个男人,竟然跟另一个男人在一起,活该你是炮灰!”
祁禹秋莫名其妙,这人是有毛病吧?跟男人在一起怎么了,碍着他什么事儿。
“我要把你做成傀儡,让你亲手杀了你那个姘头,哈哈哈哈被你亲手杀了,他应该会很痛苦吧?哈哈哈哈!”
“神经病。”祁禹秋最终只能承认,这人是真的脑子有问题,如果没有这一身玄术,肯定是需要送进精神病院治疗那种。
陈飞昂笑出了眼泪,抬手抆了抆道:“说我是神经病?你才是神经病,你们都是神经病,我是天道之子,我是来拯救玄学界的,是你们这些神经病,不分是非,看不清好坏,非要阻拦我,自绝后路,你们这群脑子有问题的家伙,一个个都是我的绊脚石!”
“但我注定了会成功,放心,等你们全都死了,我会领着玄学界重新走向巅峰,到时候我肯定把你们这群蠢货写在玄学界历史中,让后人也知道,有群人想螳臂当车,阻挡新时代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