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走进正厅,左右看了两眼,在木先对面坐了下来,然后拉拉青年的袖子,让他坐在自己旁边,另外一男一女则走到他身后站定。
元定元启有些奇怪的看了一眼安静坐着的青年,青邙山能让玄清如此对待的小一辈,怕是只有那个天才了吧,但是据说玄清和那家伙不是很对付,今天两人怎么一反常态,如此和谐了?
“木先,你这把老骨头怎么又下山来了?还敢来我们魝城地界上,是上次挨揍挨得不够狠吗?”玄清丝毫不给木先留面子,看着老头子树皮一样的脸嘿嘿笑道。
木先脸上皮肉抖了两下,皮笑肉不笑道:“玄清道长,若不是你们疏忽大意,出了这等事情,我们也不必大老远跑过来。”
玄清啧啧道:“你这老东西惯会倒打一耙,这魝城出了什么事怎么就不知道呢
元定听了这话冷哼一声:“玄清道长,我徒弟在赶来的路上,等他来了,您不如问问他,好好的一个人来魝城不过三天时间,怎么就变成了那副样子!”
“咦~他变成什么样子与我们何干啊,八成是又干什么坏事让人家逮着了。”玄清脚蹬在椅子上,脸上带着嫌弃道。
元定和元启对视,发现这老道士的态度有些不对劲。
“道长还是看过计成和刘家那孩子再开口吧,计成就算了,刘家那孩子就是一个普通人,连他都不放过,那个祁禹秋手段到底是太过恶毒了。”
玄清笑看着他们道:“那你们是想怎么着啊。”
元定面色略带狰狞道:“他做下这等恶事,我看就该把人带到我们三阳观,我们会好好教他玄学界的规矩,等这小子改过自新再把人放出来。”
玄清嗤笑道:“成啊,你们只要能对付得了他,那就尽管动手呗。”
说着看向坐在自己旁边的青年。
青年摘下口罩,朝对面的三人客气的笑了笑:“道长,事情还没查清你们就给我定罪,是不是太草率了?还是你们根本就不在乎是谁害了三阳观的弟子,就是想对付我,拿到我手里那副画呢?”
元定和元启看到青年的脸,登时明白过来,这家伙就是祁禹秋!
玄清这个老小子,什么时候和祁禹秋搞在一起了?!
青邙山难道也和玄学协会一样,站在祁禹秋那一边了?
祁禹秋看着两人变换的神色,挑眉道:“三位别误会,我和玄清道长只是恰巧在路口遇到,才一起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