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逸慢慢从地上爬起来,嘶了一声,看着祁禹秋冷笑:“祁禹秋是吧,你放心,今天的事不算完,我刘天逸还从来没吃过这种亏呢,你给我等着!”
祁禹秋也慢慢站起来,笑出了声:“放心,你以后再也不会吃亏了。”
常先见朝路口看了看道:“救护车来了,祁哥咱撤吧?”
祁禹秋对计成道:“道长,我就不陪你们去医院了,希望我们还有机会再见。”
说完便不顾两人疑惑的目光,带着常先见朝鉴定中心走去。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怎么听着像是在诅咒我们?”刘天逸摇摇晃晃的走到门口,扶着墙勉强站着,手指了指祁禹秋的背影。
计成沉着脸摇摇头:“别管他,神神叨叨,我看他是自己把自己气得脑子出毛病了。”
刘天逸的助理被祁禹秋通知,匆匆从鉴定中心大厅赶到这边,被刘天逸劈头盖脸骂了一顿。救护车来了后,刘天逸被抬上了车,计成却坚决不进医院,让刘天逸找人把他接回刘家去。
已经摆脱了死亡的威胁,刘天逸也不再时刻紧张,就让助理送计成回家了。
来到医院后,医生给刘天逸做了全面检查,他和计成打这一架身上受了不少伤,但两人也不是什么专业选手,倒是没伤到内在。
“上点药,休息两天就没什么大事了。”医生把他手上一道破皮伤痕处理好,心里还有些嘀咕,就这伤势还要让救护车去拉,也是奇葩了。
刘天逸啧了一声:“我这身上疼得很,是真的没事吗?”
“没事,伤好之前注意饮食清淡,不要饮酒。”
离开医院,刘天逸坐在车上,车子一颠他便感觉到异常的疼痛,越发的恨上了祁禹秋。
他回到住处,计成已经让刘家的家庭医生把身上的伤处理好了。
“道长,您再给我看看,我怎么感觉身上这么疼呢?”刘天逸想到祁禹秋那几句话就发憷,总觉得自己身上被他做了手脚。
计成招手让他坐在沙发上,仔细看了看他的面相,摇摇头:“放心,那小子要真想下手,是不会遮遮掩掩的。”
“嘶,疼死了,老子就没受过这等罪。道长,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完了,我咽不下这口气!”
计成靠在沙发上,面色阴冷:“祁禹秋三番两次与我三阳观作对,也是时候跟他算算帐了,我已经通知了观主,他会派人过来收拾祁禹秋的。”
“我要他死!”刘天逸狞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