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盛已经麻木了,听到赵建树和那个女孩还有联系,心里竟然没有一丝生气的感觉。
祁禹秋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道:“不如这样吧,你慢慢思考,什么时候想起来了呢,就再给我们打电话,慢慢想,不着急。”
说完转身朝门口走去,赵建树急了:“哎,哎大师你去哪啊,你不能不管我啊,你们道士不是向来都是斩妖除邪的吗,我都快死了你不能不管啊!”
“你站这里发什么呆,还不赶紧拦住他们,我死了你们娘俩别想有好日子过!”见祁禹秋丝毫没有停下脚步的意思,赵建树朝朱盛吼道。
然而一向对他百依百顺的朱盛却冷着脸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他说的话。
祁禹秋转过身来,皱眉想了一下又走到床边,道:“不行,你等会儿该被冻晕过去了,这晕了可就没办法思考了啊。”
说完从腰包里拿出刚刚那根银针,在床头柜子上的水杯里晃了一下,按着赵建树的头给他扎了一针。
一针下去,赵建树原本因为寒冷而有些浑浑噩噩的脑袋,瞬间变得十分清醒。
收了针祁禹秋满意道:“这样就不会晕过去了,赵先生你好好回忆,千万别偷懒,我们去吃个午饭,睡个午觉,下午如果有时间就再来看你。”
“哦还有,你身上这些冰珠子也得处理一下,省得给人家医生添麻烦。”祁禹秋拿出朱砂盒子和毛笔,拉过赵建树的手在他手臂上画了道符。
赵建树带着期盼问他:“有了这符我是不是就不怕冻了?”
祁禹秋笑出了声,抬眼看着他道:“赵先生,你也太能想了,哪儿有这种好事啊,这符只是阻止你体内阴气外泄,可不能让你暖和起来。”
阴寒之气被堵在体内,他只会感到更加的冷,只是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异常来了。
说完不顾赵建树绝望的眼神,祁禹秋带着两个学生离开了病房。
三人从电梯出来,走向医院大厅,常先见问祁禹秋:“祁哥,他们四个这到底是怎么了?”
祁禹秋嗤笑:“被诅咒了,不知道这四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事,让那死者不惜献祭自己的灵体,也要在他们三魂七魄上种下了诅咒。”
“这种诅咒和鬼面疮很像,只是没有鬼面疮那样吓人,你说他们没做什么恶事,怎么可能带着这样的诅咒。”
常先见叹了口气道:“这么说来,前面找上咱们的那三个,也不是什么好人啊,他们肯定是一致将做过的坏事隐瞒起来了,所以这一个月的行踪才没有任何交集。”
“我们就不该把聚阳符给他们的!”莫军有些懊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