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轩忍着身上被揍出的剧痛对祁禹秋吼道:“你对我师叔做了什么?!”
祁禹秋耸耸肩,朝他晃晃自己手里的铃铛:“我只是给你师父听了一首洗涤心灵的曲子,他大概是深受感动,想起了那些年里做过的坏事,正在心痛愧疚呢。”
“你胡说!我看你们就是妖道,被玄学协会请来对付我们名门正派的妖道!”慈轩嘶吼道。
祁禹秋啧啧两声,走过去提着他的领子把人拖进棚子下面,道:“得了,你不是想知道我做了什么吗,自己看看不就成了。”
被怨气包围,慈轩也立刻陷入了无尽的惨叫声和求救声中,那些人死前遭受的羞辱剧痛在他身上一一重现,慈轩崩溃的挥动胳膊想要把那些东西赶走,却没有丝毫办法。
有人从身上拿出符纸,想要把两人从怨气包围中救出来,却被祁禹秋拦住,一同丢了进去。
在场的其他人眼看着祁禹秋像是拖死猪一样,把人拖进棚子里,都一愣一愣的,傻眼了。
三阳观的人一个不少,全都挤在棚子下鬼哭狼嚎,吴广峰脸色复杂的看着祁禹秋道:“你这样是彻底得罪了三阳观啊!”
祁禹秋把人都拖进棚子里才拍拍手道:“得罪不得罪又能怎么样,耽误我挣钱就是该揍,那三阳观我看已经从根子上就坏透了,迟早要倒,我不过路过了推一把而已。”
“行了,这一顿闹腾,净耽误我时间,咱们还是早点把金老接回去吧。”
几个协会的青年早就彻底清醒,看到祁禹秋把三阳观的几个畜生都给收拾了,看着他的眼神都带上了崇拜,这才是狠人啊!
“祁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您尽管开口!”几个人围上来道。
祁禹秋抬下巴示意他们:“把那些狗血全都清掉,院子外面的绳子全部扯下来烧了。”
“好好好,我们这就把院子打扫干净。对了,这几个人碍事不?要是碍事我们把人抬到一边去。”
“让他们呆在那吧。”祁禹秋从常先见那里接过盒子,打开,开始将玉钉子和铜钱按照既定的路线,一枚一枚钉在地上。
五帝钱铺出来的路从金老先生的尸身一直延伸至院门外,出了院子门便沿着小路再次延伸至大路上。
将那块绘着引魂阵的布铺在路的尽头,祁禹秋返回院子里,再次拿出了自己的铜铃。
他掐着手诀,念出悼词,手轻轻晃动,金老的尸身上,一道黑气浓郁的身影慢慢飘出。
他眼睛的位置泛着黑红,完全失去了理智,一出来便要扑向祁禹秋。
祁禹秋手中一道驱邪符打过去,金老先生立刻惨叫着缩回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