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够硬的啊,我到要看你嘴硬到几时!”
刘昊看着眼看着祁禹秋轻松摆平了几个青壮年,愣了一会儿,十分淡定的接受了这个事实,然后便又看到他一道符打在成启身上,成启立刻倒地哀嚎。
超出他三观认知之外的东西,他只当做没看见,毕竟男人怀孕他都能接受了。
成启也是个软骨头,没撑过一分钟,便开始痛哭流涕的求饶:“我说,我说!这吊坠是从一个道士那里买的,他居所不定,我也找不到他啊!”
祁禹秋揭掉符纸,冷声道:“滚吧。”
躺在地上的几个人顿时觉得身体一轻,赶紧爬起来,搀扶着成启往外跑。
走到门口,成启眼神阴狠的回头看了一眼,等他回去找到那个大师,一定让祁禹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在瞪你。”刘昊收回视线,对祁禹秋道。
“撑死活不过十天,咱还有正事要办,不和这种人计较。”
7、第七章
祁禹秋把刚刚取下来的指骨收起来,用符纸包好。
刘昊按照他的吩咐买了朱砂黄纸五帝钱,还从菜市场接了一罐子鸡血。
“祁先生,要我帮忙吗?”刘昊把东西一丝不苟的摆放好,问道。
祁禹秋摇头:“你要是想看,那就留下呗。要是觉得无聊,就去帮我把行李搬车上去,干完活咱就搬家。”
刘昊扯出一个生硬的笑,道:“我去帮您搬行李,有需要随时叫我。”
把朱砂用鸡血化开,黄纸铺好,祁禹秋提笔沾一点朱砂,悬腕开始画符。
笔尖在黄符上行云流水的画出一个个复杂的图案,最后一笔收笔,符纸无风而飘起,悬在空中散发着微弱的黄光。
祁禹秋把符纸拿起来,满意的看着符文上的流光,他的手还没生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