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不是床,是桌子!
她瞪大眼,摸摸身子下的硬桌面,再看看不远处的床,心里顿时狂敲大鼓。
这是她画肖像的桌子,宣纸已经被她挥霍掉了,只剩笔墨。用来画画书写的桌子,难道要变成这屋子里的第二张“床”?
“等等!我得先声明一件事,我可没主动去你那个淫荡无耻的弟弟家,一开始是碍于没有衣服穿才被他挟持着走的,后来就喝了几杯,没想到他……”还没解释完,她就被胸前突然伸过来的大手打断。
“汝受寒至深,须发汗解表。”李宸翰扯开她身上那件属于别的男人的衣服,不由分说地将她的裸体翻转按趴在桌上,不料未干的砚台正好在她一只乳房下面,顿时将白肉球沾黑。
“喂?发汗不是应该先喝个姜汤再钻进被窝里吗?你这是干什……啊!”问话没完,背后突如其来的坚硬挺进她下体,胀裂的剧痛瞬间从穴口盈满整个下体,痛得文晓篆双手乱挥,想撑起上身又被他一手按下去,这一次是另一只乳房被压在砚台上,低头便能看到乳晕上沾的黑墨,令她既尴尬又狼狈。
“汝休动!待吾以捏脊……”李宸翰说着,已经下手捏住她尾骨的肌肤,这意外的触摸令文晓篆始料未及,又惊又痛的尖叫声顿时盖过他的声音。
李宸翰没有理会她的反应,继续以拇指配合着食指和中指捻动着向颈部推移,每捻一寸便捏着她后背的肌肤轻轻提拉一下,深陷在她身体里的肉棍也不忘同时抽插数次。
“啊啊啊……”背后辣辣的刺痛加上阴道里奇妙的胀痛令文晓篆尖叫呻吟不止,乳房下压着的砚台也因他们的剧烈动作而摩抆着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好像在为他们的性交配乐。
没过多久,文晓篆已经大汗淋漓,不知是后背的刺激还是他猛烈的抽插,她的身体明显轻松了许多,但李宸翰只是停下手中的动作,下体的物件却不急着退出她的身体,只是脱下自己的外衣温柔地包住她的身子。
有那么一秒钟的时间,文晓篆还有点陶醉在李宸翰的体贴温柔之中,但见他拉开桌面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沓宣纸摆在她面前,她立马又紧张起来。
“五贼人像,吾现在便要,汝何时画完,吾便拔出阳具。”他一脸严肃,完全不像一个下体仍插在女人阴道里的男人该有的表情。
“啊?你哪来这么多纸?早知道我就不那么省着用了,这些可以包手包腿做一件完整的衣服呢……”
听出她之前逃走的细节,李宸翰沉下脸打断她:“汝不欲画像,莫非有入巷云雨之意?”
入巷是什么,她不懂,但云雨绝不是天上纯洁的云和雨。
文晓篆沉思的片刻,下体的入侵物又动起来,那粗胀的肉棍顺着湿滑的阴道深入浅出,顶得她又痛又爽,好像她没有完成他的要求,他就永远都不会拔出去。
“我可以给你画那五个人的肖像,但先让我见萧葎葎。”
小注:正确的成语当然不是〖奸人不拔〗,是【坚韧不拔】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