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接连开枪,不但给倒在走廊里的便衣宪兵尸体补枪,还把两个受伤未死的便衣宪兵也松下地狱,等他快步移动到楼梯口的时候,正好看到1楼的那几个便衣特务,把满脸是血的佐佐木一郎从地上搀扶起来。被爆炸的气浪从楼梯口推撞下去的并不只有佐佐木一郎自己,但这几个便衣特务单单只搀扶起这一个,就说明这是个重要人物。
陆远随即一个单膝跪地,手中的*手枪已经平端起来,“噗噗噗噗”单膝跪地的陆远连续扣动扳机,居高临下射出的子弹,眨眼之间就将那四个便衣特务逐个即倒在地。才被搀扶起来的佐佐木一郎又摔翻在地上,胸口正好撞在一块拳头大小的木块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佐佐木一郎倒是因为这下撞击幽幽醒来。
满脸是血的坐走目一郎缓缓睁开眼睛,入目满是扬尘,感觉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自己身上,已经醒来的佐佐木一郎下意识的就是翻身坐起。很是挣扎了几下,佐佐木一郎这才从压着他的尸体下面挪动出来,只是还没等他翻身坐起,眼前便出现了一双短靴,抬头上望,佐佐木一郎正好对上一双没有温度的眼眸。
“啊!”令佐佐木一郎在心中惊呼的并不是这双没有温度的眼眸,而是对方脸上的那张骷髅面具,作为保定特高课的负责人,佐佐木一郎对这张代表死亡的骷髅面具可不算陌生。早在几个月前,上海特高课便向各地特高课发出通报,要求各地特高课查找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神秘人,据说上海特高课三任负责人都死在这个神秘人的手里。
上海特高课的通报中,把这个神秘人描述的神乎其神,很有点神出鬼没翻云覆雨的意思。佐佐木一郎对此不屑一顾,他认为并不是这个神秘人厉害,而是上海特高课都是一群饭桶,否则怎么会任由一个所谓的神秘人在上海来去自如。但是在这一刻,在佐佐木一郎真正对上这样一幅骷髅面具的时候,他相信了,他终于相信上海特高课发出的通报,这个带着骷髅面具的家伙,的确很难对付。
佐佐木一郎的呆滞表情,全都给陆远看在眼里,本想一枪结果对付的陆远略微停顿之后,反而是在佐佐木一郎身前蹲了下来。“看来你是知道我的,给我说说,你都知道我什么事情?”陆远的口吻听着很是轻松,但佐佐木一郎的神色中却透出一股难以置信来,因为陆远刚才说的是日语,而且还是标准的京都口音。
陆远会说一口流利的日语,所以他和佐佐木一郎之间就没有了交流障碍,自知自己可能无法逃脱的佐佐木一郎也有意在拖延时间,两个人一蹲一趴聊的很有颇有兴致。佐佐木一郎想要拖延时间,拖到自己的援兵出现,所以对陆远的发问,几乎是言无不答,而已经看出对付心思的陆远,也装出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来,向佐佐木一郎接连发问。
时间很快过去一刻钟,至少断了三根肋骨的佐佐木一郎终于支撑不住,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起色也看着差了很多,一张脸白的像纸一样。陆远忽然顿住话音,低头看过自己的手表之后,陆远一翻手腕,把手中的*手枪对准佐佐木一郎的脑门。“差不多了,我该问的都问了,你要等的人也来了,如你所愿。”
话音刚落,陆远已经扣动收取的扳机,啪的一声枪响过后,佐佐木一郎的脑门上多出一个弹孔。旅馆这里发生的爆炸,早已经等在街角的一个包打听看到和听到,胆小如鼠的包打听不敢靠近观察,只能是转身跑去宪兵队报告。这一来一去的至少也要一刻钟的时间,陆远为什么敢在爆炸之后跟佐佐木一郎闲聊,便是知道一时半会日军不会出现。
一枪结果了佐佐木一郎,陆远并没有走出旅馆,而是在佐佐木一郎的尸体下面布置*之后,又顺着楼梯上了楼。陆远上楼,被那个包打听引来的日军也出现在旅馆门口,旅馆里的一片狼借令带队的日军军官大惊失色,尤其在他看到佐佐木一郎的尸体之后。“把人给我找出来,我要亲手砍下他的脑袋。”带队的日军军官一声令下,身后的日军士兵马上侵入旅馆开始展开搜索。
“小心,有*。”旅馆大厅里忽然传来一声惊呼,然后“轰”的一声爆响,几个正在收敛大厅里尸体的日军士兵被淹没在扬尘中,那个带队的日军军官反应还算快的,也只是被飞溅开的*破片把左边的耳垂削去了一块。尸体下面的*被触发发生爆炸,搜索旅馆的其他日军士兵也跟着小心了很多,只是他们搜索过整间旅馆,却什么都没有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