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其中一间病房出现了点小意外,这间病房居然是个四人间,里面有四个日军伤兵,而且都已经醒来。陆远无奈,只好动用了手枪,才算是干净利落的干掉了他们。不到半个小时,假扮医生的陆远就已经把三楼病房里杀得鸡犬不留。除了病房里的日军伤兵,还有二个护士和一个值班医生,也被他辣手除掉。
即便如此,陆远还不觉得满足。他随即把从值班室里找到的酒精洒到了几个房间,并用蜡烛作了个延时燃烧装置,然后转身上了四楼。三楼的走廊里同样是静悄悄的,但相比二楼,这里似乎是更高级的军官的病房区。因为,在走廊的长椅上竟有日军士兵在守护。
当然,这两个并没有足够警惕的日本兵对陆远来说只是小麻烦,但干掉他们,还要安静地再杀人,就要处理得好一些。这两个日本兵对陆远并没有太多的戒备,毕竟,医院里医生很多,他们不可能都认识。再者,陆远还戴着口罩,也不好分辨。
陆远坦然自若地走过去,停在病房门前,晃了晃手里的病历夹,问道:“有什么需要的话,现在就提出来。一楼送来很多伤员,人手不够,我要下去参与抢救。”两个日本兵起身站了起来,互相对视了一眼,并不敢自作主张。
“廉介,你进去看看。”那个稍稍年长的日本兵对同伴说道:“如果将军没睡的话,请问一下他的要求。”将军?陆远的眉头不易觉察地挑了一下,右手的手指不自觉的跳动了几下。那个叫廉介的日本兵轻轻推门走了进去,而就在此刻,一直站着没动地方的陆远忽然发动,突然出现在陆远右手中的短刀从上而下,猛地刺入留在外面那个日本兵的咽喉,右膝随之而起,狠狠地顶在他的下体。
那日本兵的表情立刻凝固在脸上,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大张着嘴巴,整个身体软软地倒了下去。陆远伸手扶了尸体一把,然后让尸体慢慢倚坐在长椅上,然后右手一翻,手中已经多出一支带着*的手枪。陆远才做完这些,那个叫廉介的日本兵就拉开门,轻轻地走了出来,并反手关上房门。
可没等他转身和陆远说话,陆远的手就从背后迅速伸来,把住了他的脑袋和脖子,然后是猛地一转,廉介的眼睛立刻看到了诡异的角度。把廉介也如法炮制的放在椅子上,两个日本兵从表面上看,似乎是耷拉着头睡着了,军帽也压得很低。陆远轻轻推门,然后迈步走了进去,借着窗外透进来的亮光,陆远缓步走到了兵床前,看见了一个发亮的光头,还听见了对方的鼾声。
“噗”的一声,陆远扣下手枪的扳机,同时左手把被子向上一拉,用力下按,挡住了从弹孔里喷涌而出的污血。被子弹击中的家伙就像条濒死的鱼,陆远能感到被下的家伙在挣扎,头几下很有力,他要用双手才能按住。随着鲜血的迅速涌出,这家伙的力气迅速消逝,最后一动不动了。
确认对方已经断气,陆远推开门走了出去,然后走向下一间高级病房。等到他又结果了一个病房的高级军官后,火毫无征兆的在三楼里着了起来,因为有酒精等易燃物品,火势迅扩大,火舌冒出了房门和窗户。医院里随即乱了起来,一楼的医生护士惊慌喊叫,病人也开始逃离病房。
飘上四楼的烟雾还不算大,不过已经有几个医生和护士在听到楼下的喧闹之后站在走廊里,不知道生了什么状况的他们,还在低声议论是不是该马上离开这里。“楼下着火了,赶紧疏散,都到外面去。”已经决定要趁乱杀戮的陆远在看到这几个人之后,便高声用日语喊叫道:“快,快,火要封住楼梯了,大家赶紧疏散。”随着陆远的呼和省,恐慌立刻感染开来,让站姿啊走廊里的医生和护士更加惊慌失措,纷纷跑进病房,叫醒病人,准备逃离疏散。
陆远看准了一个医生,跟着他进了病房,许是觉察到身后有人,这个日军医生不禁转头。却被陆远一手捂嘴,一手的刀子刺入了他的肾部,同时手上还带着搅动。病床上的日军军官迷糊着睁开眼睛,才刚坐起半个身子,陆远已经一个箭步跳过来,刀子猛地划开了对方的喉咙。“呃!”脖颈中刀的日军军官捂着鲜血喷涌的伤口,摇晃着倒在床上,在污血中抽搐。
陆远猛地转身,手中的短刀脱手而出,直贯入走进屋内、正要张嘴惊叫的日军女护士的咽喉,将声音堵了回去。出了病房,走廊里已经有了不少人,都是被惊醒或叫醒,向着楼梯处逃跑的。飘上四楼的烟雾浓重了起来,视线变得有些模糊,却给陆远创造了条件。陆远一直贴着墙边向前走,有打湿的口罩,还不觉得烟雾的呛人,只听见周围的咳嗽声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