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当街开枪射杀特高课的人,得知消息的特高课和日军宪兵部队分别抽调人手赶到现场,在特高课的人赶到片现场的时候,却发现这整个街口已经成了一个战场。几具尸体躺在街心,或身体断成两截,或尸体上出现硕大的弹孔,其他那些侥幸逃过一劫的日伪特务们,却只是战战兢兢的缩躲在街边的店铺里,各自将他们的手枪攥的紧紧的。
特高课的人精于情报搜集和刑讯,若是论及作战的本事,却是不值一提的,所以陆远希望看到的场面迟迟没有出现,等待一阵之后,到是把日军宪兵部队给等来了。先赶来这里的日军宪兵有30多人,这些宪兵还额米有狂妄到只派几个人过来的地步,不过他们同样认为自己这些人就能解决麻烦。
只是陆远却根本不给他们这个奢望,只听的“嘭”的一声枪响,正用望远镜在街边向这边张望的日军宪兵中尉向后翻倒。那宪兵中尉整个人向后飞滚后,从他胸口处依然是飙出一股血雾,并没有马上断气的日军宪兵中尉看着自己腹中流出的一堆肠子,这个曾经负伤多处的日军宪兵中尉终于忍不住惊恐万状的嚎叫起来。
第一枪,就把指挥这些宪兵的日军中尉击中,这不单单是陆远对那些日本兵们的警告,还是一次挑衅。果然,中尉的中弹并没有吓住其他的日军宪兵,在几个老兵的带领和指挥下,已经推弹上膛的日军宪兵们,随即借助自己所能找到的掩护物,拉开散兵队形并且相互掩护着,朝陆远这边冲了过来。
若是严格算起来,陆远算是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因为这里是市区,奉命赶来的日军宪兵并没有携带迫击炮或是掷弹筒这样的曲射火力武器,他们唯一能提供有效火力掩护的只是一挺轻机枪。“嘭”的又是一声闷响,那挺一直急促射击的日军轻机枪顿时就哑了火,陆远用重型狙击步枪再次打出的子弹,不但撕掉了日军机枪手的半边膀子,还顺势将那挺轻机枪击打成了零件状。
被子弹击中的日军机枪手此刻正滚在地上,捂着自己中弹的部位,在痛不欲生的哭叫着。实际上,被大口径子弹撕掉的半边膀子已经不能算是最重的伤,那些四散溅开钻进他身体里的机枪部件碎片却是真正要命的。机枪部件碎片在他体内冲撞,翻滚变形,继而形成巨大的创口,那种痛苦难以形容,甚至比中弹还要痛苦百倍。
才刚刚赶过来的租界巡捕们也都看傻眼了,散布在街心的那些尸体令他们倒吸凉气,更有人已经在喃喃自语道,“这是什么武器?能一下就把人打成两截子?”街心的那些尸体便是最好的警告,所以这些租界巡捕们很是光棍的打算只是做一个看客,毕竟每个人就只有一条命,他们并没有打算拿自己的小命去为日本人冒险。
连续得手的陆远并没有流露出太多喜色,自己的位置距离街口不过200多米,这样的距离如果还打不中目标,自己在德国的那阵子刻苦练习可就算是白费力气了。侧身站立在窗户边侧的陆远向外张望着,只见那些呈散兵队形的日军宪兵正嚎叫着朝自己这边冲来,陆远没有丝毫的迟疑,便直接换用了一直挂在枪带上的突击步枪。
陆远此刻本就居高临下,再加上突击步枪时可以连发的,所以没有丝毫迟疑,转换去另一个窗户边的陆远举枪便打。“啪啪”陆远先打出一个两连射,飞跃百米之遥的子弹直接从一个日军宪兵的左眼射入,然后钻入了脑内,*就随着飞溅出来。还不等首发命中的陆远欢呼出来,就听到街道里响起了一阵枪声,“嘭”一声,窗户的木框上忽然被打出一个弹孔。
一些木框碎屑与细絮飞扬,发生折射的流弹弹头甚至堪堪从他额头不远抆过,陆远不由得吓了一大跳,慌忙缩回身子进行闪避。日军宪兵的枪法还是很过硬的,在那些日军宪兵开枪还击之后,陆远刚才开枪的那扇窗户便连续被子弹击中,木质的窗框更是被子弹击打出大量的碎屑和破片来。
暂时蹲坐在窗户下方的陆远到是并没有着急,而是快速的更换着弹匣,只不过他一直开着全视角角地图,在奔跑的最快的那个日军宪兵距离自己这里只剩下不过三四十米的时候,陆远再度起身开枪射击。“啪啪…啪啪…啪啪…”伴随着连贯而有节奏的枪声出现,街道里冲的最快的那几个日军宪兵相继中弹倒下,空气里的血腥味也变得越发浓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