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已被吻的动情,也有了感觉,陆枫不知道是急燥的不想解开衣服,还是觉得这样有情.趣,就这么撩起衣摆,和他融为了一体。
许牧身上的那件喜服,不仅撕碎,还沾上两人激烈相叠时溢出的东西。
一块一块的碎布,还沾着让人脸红心跳的东西,惹的许牧想将它藏起来,等没人时悄悄烧掉。
陆枫最后也嫌弃这衣服脏了,连衣带都没解,就这么撕了下来。
许牧脸红的捂住眼睛,只竖着耳朵听这“刺啦”轻轻脆脆的撕碎声,心想怪不得有人喜爱裂缯之声愿意闻之而笑。
等衣服被剥掉,陆枫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嘴唇,视线炙热的游走,顺着他精致的下巴,扫过修长的脖颈,路过那两处红豆,一路往下,最后忍耐不住的吻上去。
激烈之后,陆枫抱着许牧去净房洗漱。
两人均是等了许久,才等到今日肆意的亲热,仿佛是干渴许久的人,终于碰到甘泉一样,哪里舍得尝一口就停下?
自然是要饮个够才行。
许牧有些累,有乏,昏昏沉沉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睡过去的,身子似乎不是他的了,而是活在陆枫的掌控里,只听从她的号令,不知疲惫的和她纠缠。
陆枫几乎是到天亮了才停下来,她精神十足,没有丝毫困意,将许牧搂到怀里,温存的亲吻他耳廓。
许牧就这点最好,哪怕再累,也随着她来。
人间至乐的事情做起来舒服,可做多了就不行了。
过度.纵.欲的后果显然易见,那就是许牧病了。
早上陆枫念着许牧太累,在他醒来要去给长辈敬茶的时候,手脚并用的将人压住,让他再睡会儿。
许牧的确累的很,眼皮子像是被什么东西黏在一起一样,睁都睁不开,如今听陆枫体贴的声音,嘴上还说着不能不去,但意识却越来越昏沉,最后声音含在嘴里,慢慢的睡着了。
陆枫将被子给许牧掖好,自己起床去跟双方的父母解释了一番。
纪氏等着抱孙女,巴不得两人感情好许牧早早有孩子,听见许牧不能起还没等陆枫说完就笑着说:“在乎那些个虚礼做什么?让蜜饯多睡儿会,你去让人给他做些吃的,先温着,等他醒了吃。”
这事陆枫自然知道,她本来也以为许牧是累极了,所以一直在睡觉。
可眼见着都到了下午,他还窝在床上没有丝毫醒的迹象,陆枫不由得皱起眉头。
以前成亲,许牧也这么睡,可中午前就起来了,也没睡到下午过。
心里担心,陆枫就坐在床边,轻轻唤许牧起床。
她轻柔的声音在许牧耳边响起,他动了动,却没睁眼。
陆枫眉心紧皱,探手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有些惊人。
陆枫心里一惊,慌忙将手探到被窝里摸了摸许牧的身子,和额头一样的烫。
“来人,去唤大夫!”陆枫将许牧盖好,立马开门让人去请大夫。
纪氏和李氏几乎和大夫一起到的,两人担忧的等在床前,问正在把脉的大夫他是怎么了,明明昨个还好好的。
大夫摸了摸脉,眉头皱了皱,抬头看了陆枫一眼,顾忌她可能脸皮薄,大夫放开许牧的手,示意两位长辈先出去,她有话跟陆枫说。
“他没事吧?”纪氏和李氏不放心,两人满眼的担忧,“有什么事您就说吧。”
大夫摆摆手,说道:“他没事,休息休息就好了。”
纪氏和李氏两人到底经历过人事,听了这话,再看看许牧的脸色,差不多算是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顿时,两位父亲看向陆枫的目光,露出些许责备,没多说什么,就一同出去了。
等两人走了之后,大夫直接了当的跟陆枫说道:“纵欲过度引起的发烧。”
大夫家里也有夫郎,知道男子被索取的过多身子会承受不了,就说道:“都是年轻人,要懂得收敛些。日子还长着呢,何必急于一时?我知道你们是新婚小两口,可这种事第一次时还是要适当些……”
大夫说这话的时候,陆枫正坐在床边,将许牧露在床沿上的小半截白玉般的小臂塞回被子里,手正握着许牧的手腕,上面滚烫的热度,让她觉得心尖被烫的抽疼。
蜜饯会这样,完全是因为她索取太多……
陆枫虽然没说什么,但大夫见她的脸色就知道不需要多说了。这是个疼夫郎的,该怎么照顾人,她不需要人说也明白。
大夫走了之后,纪氏和李氏也没多说什么,到底是新婚的小两口,再加上他们是长辈,也不好跟陆枫说什么话,就叮嘱几句,先回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陆枫和许牧两人,一个沉默如石雕的坐在床沿边,目光深情又内疚自责的看着床上,另一个躺在床上睡的香甜。
两人疯到清晨,许牧身上的中衣都变成碎条了,如今还没穿衣服……
作者有话要说: 陆枫脸冷的有些吓人,但给许牧穿衣的动作却很轻柔,期间许牧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看了她一下。
那时候陆枫从背后抱住许牧,将他圈在怀里。许牧头歪在陆枫颈窝处,他头脑烧的糊涂,昂起头看她,见妻主脸色不好,以为谁惹她了,就嘟起嘴巴,轻轻在她下巴上吻了一下,手指搭在她环在自己腰的手臂上,蹭了蹭她的颈窝,又安心的闭上眼睛接着睡了。
陆枫唇抿的死紧,一看见许牧失去血色有些发白起皮的唇,她心就一阵抽疼。
她这么爱这个男人,昨个怎么舍得那么折腾他?
如果重来一次,陆枫收紧胳膊,搂进怀里的人,想,那肯定会收敛些,不会做的这般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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