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得贺阳耳根处的肌肤一片绯红,战栗,奥卡斯知道那里是贺阳的敏感点。
“叔叔......”贺阳有些别扭的想退开,奥卡斯却抓着他的衣领,看似在为他整理似的不放,奥卡斯的吐息让他觉得自己的耳根麻痒极了。
若不是,相信奥卡斯端方持重禁欲系的人品——
且没从他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怪异来,贺阳都几乎以为奥卡斯这是在蓄意勾引他了。
奥卡斯不急不缓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我就是想问好了没.......”贺阳有点心急。
奥卡斯看着他这样,觉得有趣得厉害,见把贺阳调戏得差不多了,替贺阳把衣领整理好,便点到即止的收回了手:“好了——”
贺阳长抒了一口气,正要将腰挺直。
“啵~”得一声。
奥卡斯却猝不及防将一个吻映在了他脸上,湿热的触感抆过贺阳的脸颊,之前贺阳倒不觉得有什么,但在昨晚做过了那样的梦以后,猛然被奥卡斯一吻,贺阳却顿觉整个人都不好了,捂着自己脸上被奥卡斯亲过的地方,蹦得老高,连整个耳朵都红了:“叔叔,你干什么又突然亲我?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我已经长大了,你不要再继续亲我了!”
小时候倒还好。
奥卡斯怎么亲他,受生理情况所限,他完全不会有任何反应,可现在长大了,却不一样了,尤其还是在昨晚他做了和奥卡斯这样那样的梦以后.......
“早安吻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又没有亲你其他什么地方,跟你长不长大,又有什么关系?”奥卡斯语带促狭得看着他,理所当然得厉害。
他表现得正常得不行——
这样一来,倒显得像是贺阳在心虚在无理取闹了。
奥卡斯显得太过坦然,贺阳倒被他一句话噎住,觉得反而显得是自己在小题大做,他琢磨了半天总觉得奥卡斯说得话有什么不对劲,但却又琢磨不出来。贺阳懒得再去细想,索性也就不琢磨了,只想找个借口盾了:“叔叔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等等,你不给叔叔一个早晚吻吗?”奥卡斯却突然把他叫住了,想了想,复又追加了句:“这样似乎很没有礼貌。”
贺阳头皮发麻:“我都多大的人,吻来吻去什么的,又不是正式场合,太奇怪了吧。”
如果可以的话,他真是想给奥卡斯改改他这个这一世不知从何而来,总喜欢亲来亲去的毛病了,明明上辈子还没有的说.......
叔叔,答应我,咱正常一点儿,好吗?
“阿阳,你难道不觉得打从你越来越大,交得朋友越来越多以后,你对叔叔的感情和关心便再不如幼时一般了吗?我们之间似乎随着你的成长身份了许多。”奥卡斯没接贺阳的茬,而是顿了一会儿,深深的叹了口气,开了腔。
他的嗓音里再是没了往日的自信和从容——
而是充满了一股子说不出滋味的悲哀。
“怎么会呢?叔叔,你想多了,我只是长大了而已,完全没有和叔叔生分啊。”贺阳听着奥卡斯这么一说,心一下子就跟针扎了似的疼了起来,怎么都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