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飘终于不要脸的问起那么无聊的问题,眼巴巴的看着萧墨,心都快跳出来了。她也知道自己这样问很无聊,但她无法忍受萧墨就这样轻易的抹杀了他们的过往,这样的冷酷无情。
“真的没有。”
萧墨思索了一会,然后很坚决的回答。贺兰飘只觉得一口气闷在了胸口,又没有理由发泄,只能继续不要脸的问:“总是听你提起你的妻子,你应该喜欢她吧。”
“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你总有一些时间是真正为她动心的吧!一个时辰也算啊!”
“你在着急吗?”萧墨笑着望着贺兰飘:“我对我的妻子喜欢与否,你为什么这样介怀?”
“我……我只是为她不平罢了。”
“呵呵……她是一个任性妄为的人,做事情不考虑后果,总是让我尴尬、难堪。她长的不漂亮,性格暴躁、倔强,还喜欢和其他男子有着亲密的关系。总之,她是一个十分往我为难的所在。”
“所以她死的很好,很妙。”贺兰飘没好气的说:“这样粗鄙的女子根本配不上你,她死了也活该。萧墨,幸好她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不然她死了也会被气的活过来。”
“是吗……呵……”
萧墨淡淡一笑,然后不再言语,而贺兰飘一个人坐在角落生闷气。她只记得萧墨说没有喜欢过她,只记得萧墨说她难看又脾气暴躁,总是一无是处。既然这样,那他到底为什么还要找我?我还有什么值得他利用的地方呢?
“公子,过了前方的边关就到江都了。可照目前看来,前方守关的官兵们似乎在搜查些什么,我们是不是要硬闯?”
马车外,突然有人回禀。萧墨望着不远处的整装待发的齐国士兵,微微皱起了眉,然后对贺兰飘说:“好像是你的夫君派人来救你。”
“他们知道我失踪自然会来救我!”
“可他们救不了你。”
“什么?”
贺兰飘呆呆的看着萧墨,而萧墨已经眼明手快的点住了她的哑穴与麻穴。她只觉得喉咙一麻,身体突然僵硬的不能动弹,会转动的只有眼珠子了。所以,她眼睁睁的看着萧墨往她脸上贴了一些凉凉的东西,而萧墨也瞬间变成了一个面容枯黄的中年人。
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易容……可是为什么易容的那么难看!
光是自毁形象萧墨还嫌不够。
他一把把他与贺兰飘的领口都拉下,半露香肩,十指相扣。贺兰飘只能任由他的手滑过自己的肌肤,而她胸口的蝴蝶花纹上停留。她没有什么时候会像现在那样厌恶自己没有让花慕容用些药膏把她的蝴蝶花纹抹去,只能警惕的望着萧墨,心中满是彻骨的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