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带你到街上走走如何?”
“好啊!”贺兰飘眼前一亮:“你答应我的,可不许耍赖!”
“看心情吧。”
“鹤鸣!”
眼见那个女孩终于又恢复了精神与好心情,鹤鸣也愉悦了起来。他不再想那个千辛万苦得来的、世上仅有一条的火蝉,有的只是那个女子明媚的笑靥。
他与她之间的距离总是很近,他与她总是很亲密,但他知道在她心中完全忘却那个人之前,他们就算靠的再近,也拥有无法触及。
而她到底和其他女人有什么不同呢,呵呵……
“啊,夜莺!你不要跑!回来!”
……
与鹤鸣的若有所思不同的是,贺兰飘的心思全在那只吃了火蝉,酒足饭饱后展翅就朝外面飞的夜莺身上。她眼见夜莺往外飞去,急忙追了上去,口中叫嚷不停,半分没有王后的矜持尊贵。而这厢,花慕容正在与齐国的王孙贵族们觥筹交错,喝的脸微微泛红。
“恭喜小王子四岁生辰!王,您何时与王后再生几个小王子,齐国王室的血脉才好!”
“是啊!早就听闻王后国色天香,也请王带王后出席,也让我们这些大臣们开开眼界才好!”
有些大臣借着酒意开起了贺兰飘的玩笑,也让花慕容心中不悦。他把酒杯往桌上重重一掷,清脆的响声成功让大家都闭上了嘴。
他深吸一口气,正要说出他最常说的说辞,却听一个孩童口齿伶俐的说:“我的母后自然只有我和我父王看得,怎么会给你们这些不相干的男子看?要看的话,自己回去看自己娘子就好!”
“错儿!”
花慕容情不自禁的一笑,却立马收敛了笑容,严厉的责备自己的王子。
花错听见父王发火,心有不甘的冲下座的大臣们吐吐舌头,然后端正的坐好。
花慕容把他的举动都看在眼里,心中微动,也情不自禁的柔软了起来。
他手握酒杯,一双妙目缓缓扫视各位臣子,朗声说:“王后是我的妻子,身子不好又羞于见客,真是让诸位见笑了。等贱内身子好些,定会让诸位一观,以了却大家的心事。”
“微臣不敢!微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