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墨,我好痛,你放了我吧!”
“没关系,反正我‘不行’,呵……”
半个时辰后。
“萧墨,我真的不行了,你放了我吧……”
“你还会跑,怎么不行啊……”
一个时辰后。
“萧墨,我快死了,你再不住手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你还能爬,怎么不行啊……”
若干个时辰后。
萧墨躺在已经像死鱼一般直直的挺着的贺兰飘身边,抚摸她软软的发,觉得压抑在心中的一口恶气终于发泄了出来,而她也终于是自己的了。他有些爱怜的望着她满是吻痕的身体,淡淡的说:“这下知道我行不行了?”
“你是最厉害的……”贺兰飘强打着精神,无奈的说道。
“嗯?”萧墨听出了她的敷衍,威胁的望着她。
“萧大爷你绝对是最强大的,没人比你的床上功夫好!”贺兰飘见萧墨不满,急忙强打着精神具体而深入的赞美:“什么鹤鸣啊花慕容啊萧然啊,都不能和你比!本钱没你足,时间没你长,总之你绝对是男人中的极品,飞机中的战斗机!”
这下赞美的总够了,他不会再拿“不行”当借口逼我那个了吧……
“你……”萧墨顿了顿,附而笑着吻着她的额头:“你说的好像都亲身经历了一般,呵……”
……
大哥,我不就是打个比方吗?再说了,床单上的可都是血淋淋的证据!难道你想不认?
贺兰飘想着,只觉得心猛地一沉。萧墨果然是没有一点要负责或是安慰她的样子,只是淡淡的说:“我去处理点事情,你可以先睡一会。”
处理事情?是去……安慰琉璃吗?
贺兰飘只觉得心“突”的一沉,却到底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萧墨穿了衣服关上门走了出去。昨晚发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场梦境,只有身体的疼痛与床点上的点点鲜红提醒着她回忆的真实。她怅然的摸着还留有萧墨余温的床单,紧紧握在手中,然后触电般的猛然松开。她大口的喘着气,似乎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有如此举动,而她的心情到底是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