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光脑,没有电话,没法快速找到傅景只能用老办法了。
等着傅景回来的期间。沉鱼从衣物篮底下摸出最后一颗七彩珍珠,举起银砖敲碎分成两半喂进他们嘴里,之后又给两人简单包扎止血。抆拭额间的汗水,这才看向地上昏迷的东图,想了想从卧室找了条床单撕成布条,拧成了拇指粗的绳子将他捆起来。
做完一切,沉鱼走到走廊边的银色长椅坐下,直直盯着大铁门。太阳渐渐西斜,金色的阳光落在她身上,地上的影子渐渐被拉长。
十分钟后,黑色跑车在大门口停下。傅景从驾驶位下车,头上的黑色军帽微微歪斜,额角挂着细密的汗珠,踩着黑色军靴大步流星走进铁门,在沉鱼面前蹲下身牵起她白嫩的手握在手心。
“有没有受伤。”
“我没事。”沉鱼摇头指着昏迷在地上的两名护卫兵,扫了眼跟过来的盖浩等人,附在傅景耳畔小声开口。“我给他们喂了珍珠。”
这边盖浩指挥下属抬伤员送医院。
傅景皱眉站起身叫住抬担架的四人。“送到孟舟的诊所。”
不管正不正确,盖浩向对傅景的话都完美执行从不反驳,得了命令立刻指挥下属转道送去孟舟的小诊所。
沉鱼看着跑车离开的方向松了口气。回过神扯扯傅景的衣角,等对方回头指了指客厅。
“东图被我打晕了,不知道有没有事。”
“他有命在就够了。”傅景幽暗的黑眸中闪过一抹狠意。
沉鱼抱住傅景的腰,脸颊贴在笔挺干硬的军装上,闭眼上感受暖洋洋的日光,一直紧绷的心突然松懈,面色浮上几分疲惫。
“我困了想回你办公室睡觉。”
“好。”傅景弯腰附身将沉鱼懒腰抱起走向跑车。“我在街上买了新的缸。”
傅景走到跑车后座,一旁的护卫士兵提前打开车门,等两人上车关了车门上了驾驶位。跑车启动转弯消失在前方街头。
随后走出来的盖浩,看着汽车消失的方向面色很哀怨,打开光脑控诉的给晏泽发了三条信息。
***
一觉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办公室内静悄悄地,金色的日光打在书桌上,微风吹拂白色的窗帘随风飘荡。沉鱼摆动红色鱼尾浮上水面,趴在鱼缸边扫了扫办公室,茶几上放着两只粉色的营养剂,却不见傅景的影子。
愣了两秒,沉鱼拍了下脑门,后之后想想起今天傅景去审东图了。
翻出鱼缸漫步走到沙发坐下,打开营养剂叼在嘴里吸食。
叩叩叩。
门外响起敲门声。
沉鱼愣了下一口气吃完所有营养液,将空壳扔到垃圾桶小跑去开门。
青年医生穿着黑色军装站在门口,右手提着医药箱,左手抱着一只面容有点像猫耳朵却像兔子的白色毛绒绒,。
沉鱼是个毛绒控,看着小只的动物眼睛顿时亮了,一双眼睛直直黏在毛绒绒上。
“送给夫人还望您喜欢。”青年医生将手中的毛绒绒递到沉鱼面前,等她接过收回手,面色温雅平和。
沉鱼抱着毛绒绒一遍遍撸着毛,柔软的触感让她心都飘荡了。忘我的撸了一会看向门口的青年医生。
“我还不知道它叫什么?”
“绒绒兽,帝都雌性最爱养的宠物。”
“我也很喜欢,谢谢。”道完谢,青年医生依旧站在门口,沉鱼忙开口。“傅景没在,你要找他可能需要晚点再来。”
“夫人可以叫属下孟舟。”他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将军说夫人大概这个时候醒来,特意让属下过来为您检查身体。”
“检查身体,我?”沉鱼惊诧的指着自己,上次检查她以为只是做个样子而已。
“夫人思虑太重影响到了发情期,将军特意让我过来看看。”
“等等……”沉鱼打断孟舟的话,一脸如遭雷击。“你刚刚说发情期?”
“是的夫人。人鱼族一年会进入两次发情期。”
沉鱼:两次发情期……
好一会消化这个消息,沉鱼回过神木楞的将孟舟请进办公室。他拿出一根银色长杆,沉鱼按照命令起身左转右转后转,无死角的扫描了一遍。
放下扫描杆,孟舟坐在沙发上一边看着光脑一边拿着笔在纸上疾行,安静的办公室一时间只听见笔尖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坐在对面的沉鱼直直盯着孟舟,粉唇微启又合上几次后,终是喃喃开口。
“那个,如果发情期不……”
“如果第一次发情期得不到正确的疏导,可能会造成发情期紊乱延长甚至……”
沉鱼抬手做了个暂停的手势。“我懂,你别说。”
办公室再次恢复安静,空气中弥漫一股尴尬的气氛。孟舟写满一张纸放进医疗箱起身告辞。
大门关上,沉鱼靠躺在沙发盯着天花板发怔。办公室静悄悄地,微风吹拂而过掀起湛蓝色发丝。
“啊啊啊啊……为什么会有发情期这个鬼东西?”
沉鱼抱着头一阵哀嚎,办公室回荡着她崩溃的回音。无力的倒在沙发盯着蹲在角落的绒绒兽,叹口气伸手撸毛,皱起的眉梢渐渐放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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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太阳投影挂在西边只剩下一半。沉鱼坐在办公楼外的石梯上,脚边蹲着白色的绒绒兽。一鱼一兽目光一致的盯着大门。
太阳消失,黑色跑车驶进大门。傅景从跑车上下来,走到沉鱼身旁眉梢上挑黑眸中划过一抹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