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王九龄要走,田老太爷急了,“不瞒贤侄说,老朽有个孙女,年芳十八,本来这个时候基本都出嫁了,可是我这孙女什么都好,听我们的,但惟独婚姻大事,未经他的允准,是决计不肯听我们的,曾经给他说了多少婆家,死活不肯,还要自杀,老朽也没办法。今日见贤侄,知书达理,相貌堂堂,年轻有为,所以想撮合一下,不知王团长意下如何?”
王九龄听到这话才放心,原来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看来自己多虑了。奶奶的,老子有没做亏心事,干嘛这么心虚呢!这时心中响起一个声音:“小子诶!岳飞是怎么死的?”
田老太爷将王九龄没说话,以为王九龄担心他孙女很丑还是怎么样。“贤侄放心,我那孙女论相貌那在方圆百里那是数一数二的,看我们家的那门槛都快被踏破了。贤侄在这吃个饭,见面再说哈!”说着给边上的吓人试了个眼色,下人立马会意。看来是准备晚饭去了。
王九龄看不是看破自己等人的身份,也就答应了。两人谈天说地一直到晚饭。
大概跟田老太爷聊了大半个小时,下人通报,可以开饭了,王九龄想这顿大餐恐怕很丰盛。王九龄跟田老太爷来到他们家的餐厅,桌子上已经坐了三个人,看来应该是田老太爷的儿子、儿媳、孙女了,王九龄一一对他们点头示意。但看到田小姐时,王九龄还是不由心中颤抖,田小姐确实长的国色天香。因为做着的关系,王九龄又不会看身高,所以不知道,但观看相貌就让没谈过一次恋爱的王九龄大有一种一见钟情的感觉。
田小姐看王九龄一直看着他,微微脸红,坦白说,眼前的这名军官虽然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很无理,但她不但不生气,反而更开心,眼前的这个男子,跟她看到的所有男人都不一样,不像那些男人油头粉面,一见到她刻意卖弄什么文采、家势什么的。身高有五尺有余,气宇轩昂,还有那眼神像天空一般,一眼望不穿。深深的迷住了田小姐,田小姐被王九龄盯的脸滚烫滚烫的,再也不敢看王九龄了,只好把头埋在胸前,两手相互把玩的。
边上的田老太爷和另外一男一女没有打断两人眉目传情。只是在那里如无其事的看着菜,用眼角的余光注视着王九龄二人,三人看着不由同时想到:“总算有人收拾这小妮子了。”
大约两分钟过后,高老太爷发话了,来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国军的团长,姓王,自小在山青山的道观长大,高小姐起身微微对王九龄行礼,王九龄忙起身还礼。
“贤侄,这是我小儿子,排行第五,叫田岑,这是五儿媳,这位就是我孙女田丹了是老五的二女儿。”王九龄在田老太爷介绍时王九龄也一一向田单父母,和她本人行礼问好。
“来!吃菜、吃菜,”田老太爷说道,还给王九龄夹菜。”
“谢谢,老太爷,您老就别给我夹了,自己夹,自己夹,我可不会客气的。”
一边的田丹看见他爷爷对这个军官这么客气,不由更羞了,她也是知道他爷爷叫他来就是来相亲的,最主要是她对这个人也非常满意的。
王九龄边吃着边问,“伯父平时应该是在外经商吧?”
“是啊!都是小本买卖,主要在黄山市,这里离家也近,回家倒也方便。不知贤侄在哪里供职?”
“小侄现在在第九军供职,”王九龄说道。
“看你的年龄应该也就二十出头吧,就做到团长,国之栋梁,想必能力远超常人了。”
“哪里!哪里!不过是机缘巧合罢了,其实有时候觉得还是在家娶房媳妇,在种上几亩地,男耕女织,过过清闲的日子倒也是一件美事。”
边上的田丹听王九龄这样说那是又羞又喜,这人说话怎么如此直白,明明知道人家是来相亲,还当这么多人的面说想娶媳妇什么的。不过心里却蜜蜜的笑着,这个人应该是也喜欢自己了,但脸上却烫的能烤鸡蛋了。
“呵呵,贤侄觉得我女儿怎么样?”田岑终于转到正题。他这个女儿可把他弄的头痛,什么局长的的儿子,进士的孙子,都看不上,害他老被说闲话。
一边的田丹娇嗔道:“爹!”但中间有隔着他母亲,想拉她爹的衣服又拉不到,急的手里还拿着筷子,但头却快贴到那高耸的胸脯了。”田夫人一看这情况,知道自己女儿动情了,以前叫他看了那么多富家公子,看一眼就走,那还是拉着她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