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来救我了，我能有什么事情啊？”就这样简简单单的靠在殷夙夜的怀中，水若善就觉得他之前那颗不安稳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静了下来。

只是面对殷夙夜的问题，他还是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睛，在皇北辰全力一击下，他能够不受一点伤，很明显就是殷夙夜赶回来救了他。

但是面对如此明显的事实，为什么殷夙夜此时反而表现的那么紧张呢？

“刚才化解皇北辰攻击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己。”殷夙夜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显得有些黯然。

正因为他清楚他无法再皇北辰的攻击击中小家伙之前赶到，所以才准备启动同生共死契约的。

只是还没有等他启动契约，事情就以出乎意料之外的方式结束了。

“我？！”水若善此时只觉得他听得懂殷夙夜说得每一个字，但是却有些不明白这些字连起来的意思了。

这倒并不是他不相信殷夙夜的话，而是有些无法相信他听到的事实。

他有多少实力，他自己是再清楚不过的了。

就他这种完全没有任何实战能力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弱书生，有可以在一个皇者手下全身而退吗？

“你刚才在面对攻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很显然，殷夙夜也十分了解水若善的真实水平。

面对弱者，他相信小家伙可以凭借他强大的实力直接碾压过去，但是面对强者，小家伙就只有被碾压的份了。

所以对于他之前看到的，殷夙夜心中有着淡淡的不安。

“好像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水若善说得有些不确定，同时也将刚才的事情从头到尾回想了一遍。

如果说非要说有什么异常的地方的话，他似乎没有刚才化解皇北辰攻击的记忆？！

他记得，刚才在皇北辰的攻击马上就要攻击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的大脑空白了一瞬间，然后等他再恢复意识的时候，他人就已经被殷夙夜抱在了怀中。

而战斗似乎也在那短短的一段时间里，快速的结束了？！

“我没有刚才的记忆！”这时候，水若善也意识他的情况可能有些不对劲了。

就算他当时在害怕，也不可能将发生过的事情给忘记了啊！

他以为他之前是因为紧张所以思维才会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俗称发呆。

但是听殷夙夜的意思，他当时的情况绝对没有那么简单。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水若善觉得他很有必要弄清楚，在他没有记忆的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才可以以此判断，他现在到底是种什么情况。

虽然他这个作者在这里剧情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的故事世界中，没有了任何优势，但是他还是可以凭借他拥有的丰富理论知识，来推断出一些事情的。

“你也是皇者！”殷夙夜紧紧的看着水若善的眼睛，一字一顿的将他看到的结果说了出来。

也同样只有皇者，才可以抵挡的住皇者的攻击。

毫无疑问，刚才可以轻易化解皇北辰皇者一击的水若善，也只会是皇者。

“啊？”水若善伸手揉了揉耳朵，似乎在怀疑他可能听错了。

“你的眼睛刚才变成了金色。”其实殷夙夜一希望，刚才是水若善用一些神奇攻击抵挡住了皇北辰的攻击，但是有些事情不是他想就可以的。

先不说，水若善那一瞬间爆出出来的能量就是皇者的实力，就光是在那一瞬间变换为金色的眼眸，就让人无法错认他的身份。

金色眼眸是皇者最为明显的标志，也是皇者和其他人的最大的区别。

“……”水若善现在心里就只想呵呵两声，来表达他此时内心一时无法言喻的复杂心情。

《史上最强皇者》的剧情如脱缰的野马就算了，那毕竟他也出了一份力。

但是谁能告诉他，为什么他故事的基础设定，也开始变得岌岌可危了啊？

他设定一个种族就只有皇者的这条真理，此时真心还有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