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彤赞同的道：“那倒是真的，这个我可以作证。”

“哦？萧衍以前是什么样的？”陈荣修好奇的道。

王彤道：“那绝对要闪瞎你的三观了，以前的萧衍……”

“咳咳咳，”萧衍道，“你跟他说这些干什么？没事做了是不是？”

王彤委屈的道：“萧衍不让说。”

“为什么不让说？说说嘛。”陈荣修坚持道。

三个人正在房间里说笑着，就听到医护人员走进来道：“萧衍，有人自称是你的父亲，他要见你。”

萧衍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点头道：“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王彤你带陈荣修去外面转转，我有话要跟我爸爸说。”

陈荣修是个聪明人，他立刻站起来道：“正好我也想去吹吹风了，走，我们出去吧！”

若是说以前的萧远山是疲惫不堪，现在的萧远山整个人像是没了主心骨一样。

他正对着萧衍走过来的时候，萧衍甚至都有些认不出来他了。

“萧衍。”他喊了一声，嗓子都是沙哑的。

萧衍点了点头，“你出来了？”

萧远山道：“我什么时候出来，我是不是能出来还不是你的一句话。”

萧衍苦笑了，“你若是就这样认为的话，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

萧远山站在萧衍的前面，像是在强烈的忍耐什么，两个人沉默了好一会儿，萧远山最终也没有忍住，他抬头盯着萧衍道：“为什么？为什么连她也要杀了？”

“马燕鸿做错了事，她用硫酸泼你，那是马燕鸿的不对，可是蕊蕊她没有做，为什么连她也不放过？”

“她是我的女儿，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为什么你就不能给她留一条活路，她还年轻，她还没有结婚，她没有生子，她甚至都没有好好体会这个世界，你就让他彻底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

“萧衍，你对得起把你养大的奶奶吗？她是蕊蕊的亲奶奶，你觉得若是她地下有知，她会原谅你吗？”

“你是在报复我对不对？你是要让我后悔一辈子是不是？你要让我知道当初因为我没有同意你的决定，所以你就让我后悔内疚一辈子！“

萧元山说到这里已经是泣不成声，他直接靠着墙蹲在地上，“我的蕊蕊，我的蕊蕊还没有长大，她还是个孩子，你怎么你怎么就能如此狠心？”

萧衍从床上下来，拿起了纸巾，她走到萧远山的身边递了过去。

萧远山没有接，而是推开了萧衍。

萧衍道：“我知道你会这样想，但是这件事不是我做的。”

萧远山呵呵了两声，“不是你做的？秦晔做的？这跟你做的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