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娘跟阿宝都是一呆,继而都笑了起来,阿宝走过来点了点小家伙的额头道“你倒是会借花献佛。”
小家伙眨眨眼一脸疑惑“什么叫借花献佛啊”
阿宝被他问的一愣,挠挠头不知怎么跟小孩子解释这个,对于一个四岁的小孩子来说,这个词儿着实晦涩了些,却听那边西厢里一年轻男子走出来道“借花献佛就是你拿着阿宝给你的手串送了你娘亲戴。”
小家伙欢喜的小脸都亮了,三两步便扑了过去,直扑进男子怀中脆生生喊了声爹爹,而这被他叫爹爹的男子生的俊眉秀目,正是当年红遍大江南北的倚泓楼头牌红倌人南楼月。
南楼月一把接住小家伙把他抱了起来,看向阿宝笑着打趣儿“你莫不是闻着味回来的吧。”
阿宝听了脸色一喜,鼻子抽了抽,嗅到那熟悉的香甜味道,顿时欢喜道“师娘做了茯苓糕。”
皎娘笑着点头柔声道“这便该起锅了。”说着转身又进厨房去。
阿宝忍不住吞了下口水,师娘的茯苓糕软糯香甜,可比外头点心铺子里卖的强远了,说起来师娘的厨艺当真是好,只可惜身子弱,不能劳累,偶尔才能下厨做些小吃食,便如此,也把自己的胃口养刁了,寻常街面儿上的吃食都入不得口了。
待皎娘端着茯苓糕出来,见树下桌旁,阿宝跟小家伙儿已然排排坐好,眼巴巴盯着自己手里的托盘瞧,一副垂涎欲滴的谗样儿,皎娘不觉莞尔,把盘子放到桌上,又让方婆子把灶房里熬的银耳汤端来,让他们就着吃,免得噎着。
皎娘却另拿了个小碟装了两块茯苓糕,推到南楼月跟前儿,南楼月冲她笑了笑,捏了一块,他一贯不大爱吃这些甜食,又不忍拂了皎娘的好意。
目光落在皎娘的手腕上,微微一闪,皎娘自来身子弱,腕子也纤细,如今映着那一串红透透的手串,却愈发赛雪欺霜,当真美的不可方物,也难怪那位放不下了这一晃已是五年,终究是藏不住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