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苏恪回家,苏槐铭早就提前和秘术说好了,今天他缺一天的班。
天光微亮,苏恪还在苏槐铭的书房没走,就听到二楼的苏星知焦急慌张的大叫:“苏恪,苏恪,苏恪。”
声音越来越近,喊声也越来越着急,还带上了一点哽咽。
苏恪和苏槐铭对视一眼,赶紧出去,就看到苏星知正赤着脚面色慌张的从苏恪的房间出来,桃花眼泛着红,四处张望着,跑着,喊着苏恪的名字。
苏宴林衣服也没来得及穿好,跟个陀螺似的,围着苏星知转,手里还提着一双拖鞋。
眉眼间俱是焦躁。
苏星知终于看到苏恪的身影,急急忙忙跑过来,焦急变成惊喜:“苏恪,原来你真的回来了,我没做梦,你没走。”
后面的苏宴林气喘吁吁,翻着白眼,“我说大爷,这大冬天的,你出来能不能把鞋穿上。你赤着脚踩地砖不冷吗?”
苏恪走近苏宴林,紧致白皙的手从苏星知手中接过苏星知的鞋,牵着苏星知进了旁边的房间,蹲下身子,声音轻而暖:“我一直在这,没走,听话,把鞋穿上。”
苏星知怔然的看着苏恪,眼睁睁看着苏恪半蹲下身子,那双温润微凉的手抬起他的脚,将拖鞋轻轻穿上。
苏恪垂着眼,从上而下的看过去,精致如玉的下巴弧度优美。
苏星知恍在梦中,直到鞋被穿上后,才如梦初醒。
苏恪起身对着苏星知轻轻笑了笑,摸了摸苏星知的头发,声音轻轻:“我一直在,放心吧。”
苏星知此刻的惶恐不安全没了,全部注意力只在:苏恪给他穿鞋了,啊啊啊,他的脚要一个月都不洗。
后面的苏宴林也惊讶的张大嘴,随后酸溜溜的看着苏星知,不甘心的撇撇嘴。
所以,他依旧啥好吃都没捞着。
这一整天,苏恪一整天都在苏宅。
其间,苏恪问了苏槐铭关于陆梦清的事,苏槐铭是拿出一串证据,证明陆梦清对苏星知做过的事。而苏宴林则在一边添油加醋,恨不得让陆梦清在苏恪心中,立刻社会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