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节(1 / 2)

苏府的门重新打开,守门的家丁热情的把他迎了进去。

苏凝雪偷眼,眼睁睁的目送他进了苏家的大门。

狐狸走了又来了一头狼,苏凝雪突然觉得自己一定得无家可归,心痛的不行。

可是,更令人心痛的还在后边。

怀抱着她的男人轻轻的把她松开,清亮的少年声音响起,“师父,你躲到这里干嘛来了?”

他琥珀色的瞳孔落到她脸上,“刚才的那个男人,师父怎么就这么怕他?”

苏凝雪猛然僵住,瞳孔放大,定定的抬头。

言子墨一张清秀非凡的俊脸,一身翩翩白衣就站在她面前,此时的他虽然是笑容灿烂的对她说着话,可是苏凝雪却知道眼前的这个人现在笑容有多灿烂,背地里下手起来就有多狠。

赶走狐狸,送走野狼,她怎么就又落到毒蛇的嘴里了。

不知怎么的,她现在就想唱一曲凉凉送给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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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承认

“哦,我就是过来看看。”苏凝雪还在努力的给自己圆慌,“先生,您不是应该在万花楼吗?会怎么在这?”

说着,还歪了歪脑袋,假装就是跟他不熟的样子。

“师父,你觉得您就这样装作不认我的样子,我就会放过你吗?”言子墨冷笑,修长的指尖触到她的鬓角的发间,将她发丝上刚刚因为在草堆里边沾上的枯草温柔拂掉,凑近她道,“我不是让人去接你了吗?怎么这么不听话,到处乱跑呢?”

声音极冷,苏凝雪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开玩笑,真的听话了,岂不是羊入虎口。

“言先生,我确实不认识你。”苏凝雪咬紧牙关,就是死不松口,“而且你口中的师父我确实不知道是谁。”

“哈,哈哈哈。”言子墨忍不住笑了几声,笑的苏凝雪忍不住汗毛直竖。

“既然你不知道,那我还是重新把你送过去吧!”言子墨琥珀色的眸光微闪,一手把着她的胳膊,将她控制在自己怀里,低头冷道,“苏府,这应该是你的家吧!刚才为什么突然又不进去?你在怕什么。”

苏凝雪哑言,她能告诉他里边有他的情敌吗?

“不说话?或许我们可以一起进去问一下,你说对吗?师父!”言子墨又继续对她说。

苏凝雪这次是真急了,不说慕容漓城那个家伙还在里面,万一两位变态正面杠上了,她完全就是翻船的命。

小手紧握着言子墨的手臂,她咬着牙,“我没有在怕,我只不过…。”她犹豫了半天,似乎是妥协,“唉算了,子墨,我回去再给你说。”

她妥协了,子墨一出口,完全就是表现承认了自己的身份。

言子墨眸光得逞的亮起,他的目的达到了,也就随之放松了对她的控制,口里是嗜血的温柔和坚定,“我果真没认错你,师父。”

苏凝雪:“………”

“我等着你的解释。”他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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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子墨的武功多高苏凝雪其实很清楚,一路上言子墨抱着她施展轻功,她缩在言子墨的怀里又重新享受了一把当时自己做魔教教主武功盖世轻功飞起时的感觉。

其实对比慕容漓城和萧逸庭和那个冷骞森来说,苏凝雪快穿到言子墨的世界其实是最轻松的。

当时两人的身份地位悬殊,魔教教主和可怜小乞丐的身份让当时的言子墨特别的听从她的话,言子墨是个顺毛驴的脾气,小时候的他还是蛮可爱的,刚刚捡他回来那会,她给他块馒头吃吃他都会开心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就不知道怎么的,养着养着这孩子就养歪了,野心越来越大,想要的越来越多,最后就连她都敢肖想了。

苏凝雪现在想想都感觉自己暴躁的不行,自己当初也明明选择的就是师徒情深的攻略路线,什么时候线都给歪成这样她都不知道。

可是当时也是没办法,她当时要刷好感度,也不敢赶这个狼崽子走,后来好感度刷完,狼崽子也长大了,武功竟然比她还高,他内心十几年来被师徒身份极度压抑的内心一下子爆发出来,所产生的后果竟然连她都吓了一跳。

一路飞奔,言子墨抱着她抱的极紧,像是她是什么失而复得的宝贝一样。

京城里一路上都有萧逸庭的爪牙巡查,言子墨带着她到了万花楼的房间里也就熟练的停下。

苏凝雪无言,之前的时候她以为他是琴师,平时偶尔在陆如霜的房间里隔着屏风无聊的时候听他弹弹琴,其实当时她也不常见他,心里也没什么怀疑,可是现在看来,这家伙应该是早有预谋,至于什么时候被他盯上了,苏凝雪深想着回忆,应该也就是在陆如霜告诉她万花楼的老板已经换了人的时候了吧。

真是倒霉!出门逛个妓院也能碰见这货,苏凝雪觉得自己可以搞个抽奖什么的,京城妓院那么多,她就从中选了一个竟然也能跟他撞上。

这究竟是什么神奇的缘分啊!!

身体被轻轻的放到柔软的大床上,眸光微闪的放在眼前言子墨俊秀的脸庞上,苏凝雪小心的开口,“子墨。”

“师父,您终于肯承认自己了。”言子墨冲她俯身过来,没了人的房间里,他看她的眸光更是灼热。

“对不起,子墨,我有苦衷。”苏凝雪扯了扯僵硬的嘴角,嘴上拖延着,心里疯狂的打着草稿,怎么编出自己之前为何死不承认自己就是苏果果的万无一失的理由。

身上的汗湿了一层又一层。

“哦,那是什么理由能让师父都为难的呢?”言子墨的眸光紧紧的盯着她,“师父知不知道我这几天的心情有多忐忑,见到师父的时候有多开心,刚才又听到他们传信过来说师父已经偷偷逃跑的时候又有多无望。”

那感觉就像是已经升入天堂的人再次被狠狠摔入地狱时候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