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上东西,葛洪与王献之王徽之一道出门。
来到王家田园,葛洪带着东西去空地上捣鼓。王献之与王徽之又勘察了一遍炸水渠的位置,确定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后,王献之与王徽之回去找葛洪。
葛洪正皱着眉头琢磨事情,时不时小声嘀咕几句。
“师父,还没弄好?”王献之走过来,开口问葛洪。
葛洪摇头,皱着眉头写了几行字,告诉王献之他做了几份火|药,但是不知道效果如何,需要试过才知道。
王献之看了眼葛洪写的字,他伸出手拿起笔,沾了墨水后,开始推算化学反应。
王徽之好奇的盯着王献之,不知道王献之在纸上画什么符号。
葛洪没在意王献之做什么,他正在称东西。
王献之推算出来后,让葛洪按照他说的比例配出来。
葛洪疑惑:“七郎,这石硫黄易烧起来,为何要减少它的份量?”
王徽之听不到他说的话,直接递了一张纸给葛洪。
葛洪只好把自己的疑惑写下来,询问王献之。
王献之看了之后,告诉他:“就是因为它易燃,所以要减少它的份量。”
葛洪沉思,琢磨了片刻,一脸恍然的点头。“不错!”
明白之后,葛洪立马按照王献之给的比例配好东西。最后把东西装进了空心竹筒里。
王献之想了想,对葛洪说道:“若是在这竹筒上凿一个小孔,以一根线来引燃,比较安全。”
王徽之点头:“不错,若是加了一根线,人也有空闲跑开。”
葛洪用力的点头,激动的说道:“七郎果真聪慧!”
普通的绳子,虽然效果不够好,但是勉强能用。
葛洪带着王献之与王徽之,拿着那些做好的火|药筒,按照计划,开始工作。
火|药筒爆炸,声音震耳欲聋。
王献之听不到声音,他的耳朵已经麻木了。
王徽之听了一会儿,他的耳朵有些受不住了,干脆拉着王献之离开。留下葛洪继续炸水渠。
已经离远了,王徽之还是觉得耳朵嗡嗡的。
“这威力真是可怕!”王徽之摇了摇头,又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阿良跟着点头,可不是嘛!难怪王七郎会聋了!
见阿陌手里还抱着一些火|药筒,王徽之写了几句话,询问王献之要带着这些火|药筒去哪。
王献之看了纸条后,告诉王徽之:“这些是我另外调的比例。还加入了其他东西。等天黑后,看看效果如何!”
王徽之一听,皱着眉头写字问王献之:七郎,你要带回家中试用?
王献之点头:“五郎放心,我调的比例很低,威力不大。天黑后,引燃它,到时候会有惊喜!”
王徽之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择相信王献之。
行到半道,堵路了。
阿良了解完情况,跑回车上大声告诉王徽之:“五郎,是谢家的人!”
“谢家?”王徽之诧异了,掀开帘子,冲前面堵路的那些牛车叫道:“谢叔父?”
阿良大声提醒王徽之:“五郎,对面车上的主人是谢司马家的郎君与女郎!”
谢司马?原来不是谢安,而是谢安的长兄谢奕的儿女们。
王徽之摆手:“既然如此,把路让给谢家。”
“遵命!”阿良吩咐车夫调头。
王家牛车正准备离开,对面谢家的牛车忽然掀开了帘子。
“足下可是王家郎君?”
一道靓丽的嗓音从车上传来。
王徽之现在耳朵不太好,没有听清楚。
见王家郎君无视了谢道韫的话,谢靖不满的轻哼一声,开口说道:“琅琊王氏果真是倨傲!”
谢道韫摇头言道:“五郎错矣。王家郎君若是倨傲,就不会给谢家让道了。”
建康那些琅琊王氏,有谁出门会让道给其他人的?
见王羲之的儿子给谢家让道,谢道韫倒是觉得王羲之这一房,比较亲和有礼。
“长姊说得对!”
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面色认真的点头。
谢靖轻笑着说道:“七郎,除了附和长姊,你还会说什么?”
谢玄大声回应谢靖:“我会背书!我已经能背下《离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