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演讲洋洋洒洒的讲完,底下响起了一阵掌声。
演讲完毕后,就是学校的歌舞表演,这些都是学校特意请的人来表演的。不过这些表演并没有引起人注意,大家都在各自聊着天。
言桢却看得很认真,她跟这些人不熟,就只能看看舞台上的表演。
即将上场的是古筝表演,表演者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孩子,演奏的是一曲凤求凰。
邵湛搂紧了言桢的腰肢,唇凑到言桢的耳际,声音很低,又很撩人,“言言,我觉得这首曲子还是你弹的好听。”
听邵湛这么说,言桢才想起,她曾经在星娱的嘉年庆上表演过这首曲子,当时她是不准备弹这首的,后面因为小米的事让她做了改变。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她就已经很喜欢邵湛了吧?
只是他不说,她也不好问。
他的唇已经凑到了言桢的耳垂上,趁着没人往这边看,轻轻地咬了一下。
言桢的连忙推开他,脸色开始发红,她嗔怒着,“你干什么呀?这里这么多人!”
言桢是故意压低声音的,声音又软又娇,像猫爪一样在邵湛的心口挠着,很轻很缓的动作,却让他躁动不安。
邵湛喉结滚动着,一双眼睛也变了变。
言桢娇俏的脸蛋绯红,他真想拉过来,使劲的亲上去。
好在尚存的理智让他暂时放弃了这个想法。他忍不住的轻咳一声,从身后将言桢的圈在怀里,声音轻轻渺渺,“嗯?那你的意思是——没人的时候就可以为所欲为?”
言桢脸蛋爆红,滚烫的很,她想推开邵湛,奈何力量悬殊,她硬是没推动邵湛。
邵湛搂她更紧了,“好了,我们一起看晚会吧。”
言桢轻哼了一声,转过头不去理睬他。
顾长诏就坐在两人身边,将两人调.情的话他一字不落的听在了耳朵里。
世风日下。
顾长诏长长的叹息一下,人心不古。
言桢就这样被邵湛搂在怀里,总感觉身后有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她轻咳一声,“你先放开我。”
“不放。”
“我去趟卫生间。”
邵湛:“……”他又笑了笑,“你知道在哪里吗?我陪你去。”
言桢赶紧摇头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去。”
说着她挣脱开邵湛的怀抱,站起身来走出了礼堂。出礼堂的时候,脸色还是红红的。
身后的邵湛还是一脸的笑意,顾长诏不由得冷哼一声,“兄弟,人都走了,都看不到了!你再看,脖子都快伸到礼堂外了!”说着他又搂了搂怀里的邵萌萌,“萌萌,你说是不是?”
邵萌萌很赞同的点了点头。
邵湛面上的笑意不减,叮嘱着身边的顾长诏,“长诏,照顾好萌萌,我出去一会儿。”
“哎,哎?!”
这他妈的,你出去逍遥了,孩子就留给我照顾?
超气!贼气!
邵湛没等顾长诏拒绝,便离开座位出去了。
——
言桢刚出礼堂不久,便迷路了。
怀德占地面积大,在北城所有的中学中,算是最大的一所学校了。言桢这刚出礼堂,就不知道该怎么走了,她左右转了了一会儿,最后在一片小树林里,终于听见了说话声,她刚准备上前问路,等看清楚前面说话的人后,她立即止住了脚步。
前面的人她还是很熟悉的,是温珩。而温珩身边的穿着淡青色衣服的女人她就不知道了,站得远她也看不出什么。
也不知两人说了什么,温珩突然拉住那女人,直接亲了上去。
言桢一惊,连忙捂住了眼睛。
古人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她得赶紧走。
言桢赶紧出了小树林,来时的路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这周围连一个问路的人都没有。
正在她焦灼的时候,邵湛的电话就打来了。
“你在哪里?”电话里传来邵湛着急的声音。
他在卫生间门口等了半天都没见言桢出来,后来拜托来卫生间的女生去找找言桢,结果女生告诉她,卫生间没人。他这才焦急起来,连忙给言桢打电话。
是他疏忽了,言桢这是第二次来怀德中学,哪里知道什么路嘛!他当时怎么就不跟着她。
言桢摇了摇头,声音有些委屈,“我不知道。”
邵湛急了,连忙安慰言桢,“宝贝,你先不要着急,你周围还有什么建筑物吗?”
言桢抬起头,正好看见了一座名叫德育楼的教学楼,“我在德育楼这里。”
“好,那你等我,我马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