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嬗勾唇,恰到好处的笑笑。其实她本来也是很喜欢奢侈品的,平时也没少买,不至于眼皮子这么浅。只是别人送的和自己买的是完全是两个性质,后者明显取悦到她。
此时若是婉拒反而会显得她不识好歹,倒不如顺势收了,有机会再回了同样贵重的礼,也是一样的。
侍者呈上礼盒后依次离开,展穆庭随意的揽到自己面前,倒也没那么正式。毕竟大家都关系亲近,他挑眉,笑着开口,“我来看看都是些什么东西。”
万轩送的是是一个巴黎世家手提包,款式比较大众,挑不出什么错来。
何雪亭送的是一套jomalone的经典款香水配上一整套香薰,礼盒盖一掀起便隐约闻到香气,清凛怡人。
展穆庭一一给单嬗细细看了一遍,随即重新将礼物放进礼盒里,“我替嬗嬗收了,谢啦。”
单嬗偏头凝视他浅笑的面庞,心里不禁一暖。怕她尴尬便自己揽下,真的很贴心。
单嬗跟着笑了一下,礼貌的也道谢。这几个人给她的印象都很好,都身价非凡,却十分随和,没有在她面前摆架子。可见他们也是真的很重视展穆庭,因此才对她保持如此友好的态度。
单嬗不再有刚来时那么拘谨,主动开口,挑起话题,互相都认识了一下。
吴圩眨眨眼,笑着调侃,“弟妹人这么漂亮,有没有什么漂亮的女朋友给我们介绍介绍?三只单身狗,急需拯救!”
“好啊,等有合适的人选,我肯定先给你们备好。”单嬗下意识看了眼展穆庭,轻笑着回复。
几人又是一番哄笑,不时的开点小玩笑,显得十分熟悉。
何雪亭虽说比较冷漠,却也耐着性子静静听着,不时应和几声,表示立场。
吴圩爱闹,话也特别多,基本上都是他和单嬗在不停交流,点的餐都顾不得吃。
“哎弟妹我和你说,我那天看见款克罗心的体恤特好看,等着我给你和穆庭送两件,当情侣装哈!”
单嬗捂嘴笑,温声说好。
“还有那什么……”吴圩解开袖口撸了把袖子,说的兴致正高,却突然被一声清冷的声音打断。
“抱歉,我有点急事要处理。”何雪亭查看完消息收回手机,淡定起身。“公司出了点问题,我要先回去处理。”
其余兄弟几个显然也是早就适应了这样命令式的语气,见怪不怪。吴圩连连摆手,“去吧去吧,工作狂。”
何雪亭淡淡冲单嬗展穆庭二人点头示意,整理好衣物便迅速离开。
——
出了餐厅,何雪亭迅速上车坐到副驾驶,助理早就等候好。他皱眉询问,“你刚才短信里说的单嬗艳。照。门丑闻,是什么时候的事?”
助理抱着笔记本,冷静的伸手抬了抬眼镜。“就是刚才的事,消息出自近日崛起的狗仔刘大大。好在我们公关部门及时发现,暂时已经迅速的压了下来。”
何雪亭面目发寒,冷冷质问,“真假?”
助理不自觉发了个寒颤,还是压稳声音回道,”
据我们的专业人员分析,应该是人工合成的。不论是是视频亦或是照片,应当都不是单小姐本人。因此我们推断……是人为操作的炒作手段。”
何雪亭面色稍有缓和,转瞬脸色更加难看。“查到是谁放出来的消息了吗?知道我护她还敢动,好大的胆子。”
助理瑟瑟发抖的抱着笔记本,回忆着刚才公关部发来的分析,硬着头皮给顶头上司解释。“据可靠消息,背后要求刘大大爆料的人是……盛世科技的总经理,邱京邱先生。公关部分析,邱先生与您又没有过节,想必是有什么人唆使。他貌似近期包养了个三线小明星,与单小姐情同姐妹。当然…只是表面上的。”
“呵。”何雪亭冷笑一声,“邱京是个什么货色,也敢来找我的麻烦。”
助理垂头,默默想邱先生应该不知道您护着单小姐的事吧……毕竟做的那么隐蔽……而且他又何必老虎头上作妖呢……
心里这么想着,助理却连连点头应和,“邱先生……可能是有些冲动了。”
可不冲动,为了个小明星得罪这么个大人物。还可能是自己都不知道那种。
可怜。
说不定只是人家小情妇吹个枕边风……哄哄小情人整整人罢了。
何雪亭抿唇,想到若是消息放出,不论事情真假,单嬗的名声必定会遭到重创。而展穆庭若是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如此受辱,又该有多难受?
想到这,何雪亭怒极。他迅速在心里整理了一遍助理说的话,找出漏洞,“那什么狗仔那里是暂时压住?消息不能彻底抹除?”
助理轻咳一声,想来自家老板也是没什么包养小明星的经历,不太懂这些破事。他迅速找出个文件夹来,给何雪亭解释一下“网络舆论”的复杂。
“既然已经放了出去,便肯定有人知道了。若是单小姐的公关此时发公告,只会迅速扩大热度,越抹越黑。我们现在只是暂时让那些少数知道的人闹不起来,具体还得从刘大大那里解决,让他重新放出真正的消息,抵消丑闻。”
“所以,他要多少?”何雪亭淡淡道,一针见血。
助理差点没捧住笔记本,自家老板果然还是那么雷厉风行。“五……百万……”
说完,助理狠狠咬了下舌头,他觉得自己可能活不到明天了……
“五百万?”何雪亭笑了,“口气不小。”
“他想要,那就给。”
“我看他接不接的起,敢不敢接。”
——
赵雅欣僵硬的爬下床,一脚踢开随意丢在地上的被撕裂的内裤。
屋内早已只剩她一人,披头散发,双目浑浊。
她迟钝的迈步到梳妆台前,镜子前的她赤。身果体,身上布着细密的鞭痕,和数不清的青紫色痕迹。
赵雅欣颤抖着摸向自己脖颈处磨损的皮肤,抚摸时是钻心的痛。
昨夜的回忆刹时如潮水般涌来,她像狗一样匍匐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做着最不堪的动作,任人贯。穿和抽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