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时刘焕如对陈培倩不是太满意,虽然是他喜欢的清纯款,可在睡了一晚后看到了她素颜,妆容一卸就觉得这五官太过寡淡了,反正没到他对长相的标准,而且身材也一般,太瘦了,该胖的地方也没胖,都没有什么肉感,于是对这个女人兴致就淡了下去。
结果昨晚看到桑娓,那股兴致被勾了起来,就特别想要这种学生妹型的,桑娓不能动,他也就只想到了陈培倩,算是个低配版,勉强也能凑合。
于是就把陈培倩叫了过来。
只不过低配版就是低配版,怎么都不尽兴,今早一出门,又碰上了桑娓,刘焕如那颗不甘的色心便再次蠢蠢欲动起来。
这才把桑娓叫住,多聊几句也好,没准还有希望呢?
谁想这女人竟然都忘了自己。
刘焕如有点生气,他还被喷了一口酒呢,这要换成没个后台的,早被他给收拾了。
他道:“没想到我好心请你喝酒,不仅被喷了一口还连句道歉都得不到。”
桑娓:“……”您可真好心嘞。
她现在可不是喝醉的时候,这男人昨晚存的是什么心思她能不知道吗?
桑娓不太想跟他过多纠缠,便道:“昨晚不好意思,我喝醉了,发生了什么记得也不是很清楚,你被我喷脏了对吧?不然我赔你衣服钱?”
刘焕如一挑眉,想了想,道:“我没那么浪费,不是衣服脏了就要扔的人,你帮我洗一下就行,用不着赔钱。”
这姑娘不喝醉的时候,说话软软的也撩人,还会道歉,主动提赔钱,刘焕如觉得她并没有带着刺儿,可能真是因为喝醉没什么记性才忘,便气消了些。
再说,她能嫁给祝暄,可见一样是个想攀豪门的,他把态度放温和些,自然也能睡到她。
刘焕如想到这,心情又好转,这姑娘不得到一次,实在心痒,还是应该再试试,给个机会嘛,洗个衣服,再送回来,一来二去,自然有戏。
桑娓却皱起了眉,这类搭讪的套路,她能听明白,可见这男人还没歇了心思,这还是在陈培倩面前明目张胆地来?想到娱乐圈里的乱象,桑娓就觉得,这俩肯定不是男友朋友的关系了。
不过她没等她拒绝,陈培倩已经抢先说道:“我帮你洗呗,干嘛还要麻烦别人呢?”
桑娓难得看陈培倩还有这么讨喜的时候,虽然她有她自己的诉求,但这的确是撞了桑娓的下怀。
但刘焕如没那么容易妥协,他道:“谁弄脏谁洗,不然道歉的意义在哪?给你我还不如给干洗店呢。”说着,警告地看了眼陈培倩,不要挡他把妹的眼神很明确。
陈培倩没有胆量再拂他意,只偷偷瞪了一眼桑娓,好好做实验不行?还要跟她抢男人吗?
桑娓:“……”这烂人,赶紧拿走。
刘焕如勾着嘴角,步子挪了两步,站到了桑娓身前,手撑着墙,身体前倾,这样一来,不仅挡住了桑娓的路,还颇带了丝侵略的味道在。
“弄脏了就该洗嘛,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桑娓被他恶心了那么一下,不动声色地后退一步,猜他恐怕不达目的不会罢休,而自己又的的确确弄脏了人家的衣服,就这么走了说不过去,便妥协道:“好,你把衣服给我,我帮你洗。”
反正顾教授认得他,洗完了让顾教授帮忙送一下,她也不必再与这个男人有纠葛。
刘焕如见她终于应下,笑得更欢,“这才对嘛。”说着,让陈培倩去房间里拿了昨晚穿的那件衬衫出来。
陈培倩虽然心里一万个不情愿,却没办法,只能依言照办。
陈培倩进去拿衬衫的时候,刘焕如又拿出了手机,“加个微信呗。”
桑娓睁着眼睛说瞎话,“昨晚喝醉后我不记得把手机丢哪了,还要去找。”
刘焕如:“……”他一愣,一时都分不清桑娓说的是真是假,便只能道:“那你手机号给我个。”
“刚换了新号,不会背。”
刘焕如:“……”这他就不信能是真的了,冷下脸来,“妹妹,没有联系方式,你怎么把衬衫还我?不会想就此跑了吧?不带这么玩的啊。”
桑娓无辜地眨了眨眼,用最真诚的语气道:“是真的,那这样吧,你给我一张名片,我会联系你。我能跑哪儿去呢,你不是知道我是谁吗?”
刘焕如这下没话讲了,只能认命地掏出名片。
桑娓看了眼他名片,知道了他叫刘焕如,名片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职位写着总经理,桑娓大概就猜到,应该是个家族企业,他是个富二代了。
陈培倩拿了衬衫出来,桑娓接过后,刘焕如不再挡着她,她逃也似的快步走开,走进电梯里,在刘焕如和陈培倩过来之前迅速关上了门,避免了同他们共乘一梯。
随后,她竟然还看到这件衬衫上有个淡淡的口红印子,脑海里瞬间就浮现出昨晚刘焕如穿着这件衬衫和陈培倩做不可描述事情的场景,醉酒后都忍着没吐出来的她这会儿有点反胃了。
桑娓用两根手指抓着衬衫一角,嫌弃地把它拿远了些,走出会所后,她又迅速找到一家干洗店,把衬衫丢给了他们,然后打的回了家。
她还有点儿头疼,得回家补个觉,好好休息休息。
但桑娓刚躺上床,手机就响了起来,是个陌生号码。
桑娓接起,就听到对面说:“是我,陈培倩。”
桑娓:“……”还没完了,她捂着额头,很无奈,又问她,“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的?”
“托了你们系的学长那问的。”
行吧,都是b大的人,只要有人脉,多的是办法拿到手机号。
桑娓不等她说为什么打电话过来,就已经抢先道:“我对那男人没兴趣,你放一百个心,不跟你抢。”
陈培倩:“……”她顿了顿,片刻后才小声开口,“别往外说。”
桑娓一愣,随即又反应过来,陈培倩的意思是让自己别把她在外头开房说出去。
“哦,知道。”桑娓道,她又不是嘴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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