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族长急急找我来可是有事吩咐?”看池烛昨天一脸严肃冷穆的表情,也知道族长此次让池烛特意回族里来找自己绝不会是小事,大祭司倒也没有丝毫的耽搁,当即就马不停蹄的跟着池烛过来了。
男人没有迟疑,一脸冷凝:“悠这段时间身体略有不适,我想请大祭司你过来看看。”
老人点头。以族长对悠少爷那显而易见的在乎程度,这的确算得上时大事,特意把他找过来也不足为奇。
老人抬起头再次看了一眼躺在床上正好眠的绝美少年,心里却是叹息一声。
这段禁忌之恋,却是纠缠得如此之深,看来是无法剪断的,也剪不断。
百里残勾低下头深深的注视了床上的悠一眼,然后站起身把床边的位置让给已经上了岁数的大祭司,自己则是走到另一旁坐下,宽厚的大手轻轻的握着少年被子上交叉的腰身的手,一脸面无表情的冷冽,让人看不出他的神情。
注意到男人的动作,大祭司的识趣的上前,坐在床边轻轻拿过少年的另外一只手,慢慢把起脉来。
“大祭司,我家悠少爷如何,到底生了什么病?”
男人身后,领着大祭司进来的易伯此刻却是上前一步,看着床上沉沉熟睡的绝美少年一阵的焦急和担忧。
悠少爷的身体一向很好,除去在族里的时候有些衰弱,悠少爷也没有听说过油什么恶疾啊,为何族长大人这次如此的紧张,甚至不惜急匆匆的把池烛派回族里请来大祭司?
大祭司,可是轻易不能离开百里一族。
还有,族长吩咐下来的那些事,他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个嘛……”拈着自己已经花白的银白胡子,大祭司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很是精彩,把脉的手也从一只急急的换到了另一只,语气充满了迟疑不定,似乎不敢确定。
这脉象……这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