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广夏拍了拍沙发示意她坐到身边来,轻声解释:“没什么重要的事,提前体验一下家长在考场外守着的心情。”
夭夭没按照他的意思坐到他身边,倒是坐到了对面,他笑了一下,拿着杂志挪到她身边,笑问:“还得劳驾我过来,真矜贵。”
为了体现高考的严肃性,夭夭今天穿着打扮也很严肃,衬衣,长裤,软底皮鞋,走路没声儿的那种,神出鬼没。
这样的打扮在考生看来可能颇有压力,但在林广夏看来,分明是制服诱惑。
衬衣下隐隐透出内衣的颜色,他突然凑过来,问:“会下棋吗?”
“什么棋?”
“你会什么棋?”
夭夭想了一下,“五子棋,跳棋,飞行棋,还有象棋军棋什么的……”
林广夏眉眼微弯,“会得还挺多。”他站起来,“我想想家里有什么……对了,我记得还有一盘跳棋……”‘
他打开抽屉翻找。过了一会儿,果然拿出一盘跳棋过来,笑问:“闲着无聊,来一局?”
夭夭被他看得脸一红,讷讷道:“我水平很臭的。”
他坐下,哗啦啦开始摆棋盘,问:“有多臭?”
夭夭:“很臭很臭。我就上小学的时候玩过,后来就再没人陪我玩了。”
她这说的是真话,她是真的臭棋篓子,一点都不带自谦的。
她挑了红色的玻璃珠,林广夏挑了绿色的。
林广夏想,红色和绿色比较配。
夭夭则在心中暗暗夸奖,他可真会挑颜色。
玩了两局,林广夏彻底见识到了什么叫“很臭很臭”。
夭夭非常有自知之明,手里捏着红色的玻璃珠,无辜的看着他,一副“我提前打过预防针”的模样。
珠子很漂亮,晶莹剔透,在她细白的指间转动,看得人眼花。
林广夏别有深意的目光落到她手上,脑补了两秒不健康的内容。
夭夭苦恼道:“我听说跳棋有什么特定的走法,能最快占领对方的地盘,是不是?”
林广夏点头。
她展颜,不自觉的撒娇,手搭上他手臂轻轻摇晃,软声道:“学长,你教教我好不好?”
她在他面前和在林近冬面前完全不是一个模样,一个娇俏可人,一个严肃正经,竟然各有风情。
林广夏感受着手腕上的柔软的触感,舔了一下后槽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