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舒衍衬衫领口大敞,连着灌了好几杯水。
他也不知为何,以前他并没有这样的癖好,他一直很正常,从来没有想过,只是一只脚,就能让他彻底兴奋。
他到底是怎么了?
夭夭穿上鞋,脸颊红透,额上细汗密密,和他不一样,她是疼的。
“你待着别动,我去洗个澡。”他嗅着手上刺鼻的药水,一脸嫌弃的进了浴室。
夭夭乖巧的在坐在沙发上等着,医生不让她走路,她要等他把自己抱回卧室。
她打开电视,百无聊赖的看着,突然,门铃响了,夭夭犹豫了一下,瘸着一条腿去开门。
透过猫眼,外面站着一个穿着小区物业制服的男人,他低着头,拿了一个快递盒。
夭夭问:“什么事?”
“这里有一个陈夭夭的快递,在快递箱里超过二十四小时了,我给你送过来。”
夭夭疑惑,“我没收到短信啊。”
男人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快递人员疏忽了。
戴舒衍打开浴室门,嗓音有些哑,问:“怎么了?”
“没事,送快递的。”
他“哦”了一声,重新关上门,一点一点洗掉手上黏腻。
刚才解决生理需要的时候,他脑子里全都是她的模样,如果不是还有些自制力,险些叫出她的名字。
他现在大脑不仅迟钝,还非常混乱。
就像沉埋多年的感情突然迸发一样,强烈得淹没了理智。
他甚至怀疑,上辈子他爱她爱得发狂,所以现在才会如此轻易得被她动摇心智。
此前,他明明对她没有任何感觉,甚至可以说是有些讨厌的。
突然,他心猛地一缩,物业为什么会这么晚了才来送快递?
他用力推开浴室的门,刚想开口,就听见外面传来女人惊恐的尖叫。
顾不得别的,抓起浴袍披到身上,一个箭步冲出去,一眼就看到拆开的快递盒里血肉模糊的死老鼠。
她被吓得脸色发青,目光呆滞的看着那只被开膛破肚的老鼠,老鼠肚子里还有一窝未出生的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