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鱼琢磨了一下,她成婚前听几个姑姑讲正常男人行周公礼一般一两刻就完了,晏归澜的时间也太…长了点,好像确实…不大正常,他为这个生气倒也有可能。
姐弟俩思考的方向虽然完全相反,但却奇异的殊途同归了。沈嘉鱼若有所思,又严肃叮嘱:“那我下午去问问大夫,你把嘴管严实了,可别跟人说啊!”
沈燕乐做了个给嘴巴贴封条的动作,重重点头。
在怀疑晏归澜可能有毛病的前提下,沈嘉鱼对他的不冷不热也就不计较了,反而对他关怀备至,等下午他出府料理事情,沈嘉鱼拿着名帖找了沈家常用的大夫,大夫听完病情捋须道:“光听夫人说老朽也诊断不出什么症候,行医讲究个望闻问切,夫人得把病人带来给我瞧瞧才成啊。”
他说完顿了下,又道:“若郎君真有夫人说的不男症候,老朽还得瞧一眼患处,这点夫人最好提前在家中和郎君沟通好。”
晏归澜还得在别人跟前脱裤子?沈嘉鱼老大不情愿了,她婚后才见过他的身子一次呢!她不情愿道:“他有点怕生,要不我瞧了之后给大夫转述?”
大夫理解一笑:“这等私密之事,夫妻能解决自然最好,不过夫人记得须得瞧清楚些。”
沈嘉鱼不知为何心里还有点小激动,摩拳抆掌地准备大干一场,面上却还是若无其事地和晏归澜吃了晚饭。
等入了深夜,沈嘉鱼撑起身子小声叫了声:“世子?”
晏归澜长睫紧覆,她心如擂鼓,悄咪咪地从枕头底下掏出早就准备好的牛劲绳子绑住他的手腕,她见绑紧了才小心翼翼地跨在他身上,一边扯他寝裤,一边小声念念有词:“世子啊,我直接说你肯定不同意看大夫,所以我才出此下策,希望你明天别怪我…哎,算了,你明天也不知道这事。”
晏归澜早在她轻轻软软地唤自己的时候就醒了,只是并没有睁眼,她拿出牛筋来捆他手腕又跨坐到他身上的时候,他心下还颇为诧异,这小东西忍不住了居然要来强的?
还没等他想好是继续晾她几天还是干脆从了她,沈嘉鱼就开始低声念叨,他越听越不对,只得张开眼:“你要做甚?”
沈嘉鱼被吓得呆住了,过了会儿才看了眼绑着他的牛筋绳,终于有了安全感,又颇为怜惜地摸了摸他的脸:“世子,没事的,我就瞧一眼,很快就好。”
晏归澜:“?”好像哪里不对?
沈嘉鱼一边安抚他,一边继续解他的裤子:“你放心,这世上就没有治不好的病,我就是赴汤蹈火也会医好你的!”
她继出卖了亲弟之后,又毫无愧疚地出卖了沈至修来安慰他:“我几年前不小心听到我阿娘和人聊天,我阿爷有一阵子也得过这个毛病,他就是请的这个大夫看的,没两三个月就好了,你比他年轻,肯定比他好得快!“
晏归澜听的挑起了眉,手腕一挣那绳子便应声断了,他攥住她的手腕,一字一字问她:“你以为我不能人道?”每个字都是山雨欲来的架势。
沈嘉鱼呆呆地看了他一眼,吓得怪叫了声,直接钻到拔步床床下了。
晏归澜:“…”
第67章
晏归澜真要给这小东西活活气死,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她一溜烟钻到床底下,他总不能舍下脸面和她一起钻进去,只好下了床半蹲下来,瞧她贼眉鼠眼地趴在床下差点气笑:“出来。”
沈嘉鱼钻进来之后就有点后悔,这,这也太丢人了点!但既然都钻床底了,她坚决摇头:“除非你先不怪我绑你!”
虽然是夏天,但夜里还是颇有凉意的,晏归澜总不能瞧她一直趴在沁凉的地板上,他扶额无奈:“你真是…”他叹了口气:“你出来吧,我不怪你。”
沈嘉鱼得寸进尺:“也别怪我脱你裤子了呗。”她说完又有点后悔,早知道方才说什么都得先把他裤子扯下来看一眼的。
晏归澜:“…”
他已经被她气到没脾气了:“…好。”
沈嘉鱼这才一脸讪讪地爬出来,幸好床底每天都有人打算,她进去滚了一圈身上也没落灰,她刚出来就被他一把拽住,每个字都像是咬着牙蹦出来的:“你到底在做什么?”
沈嘉鱼忙摆手道:“世子,我可没有对你图谋不轨啊,我就是…”她歪着头想了会儿,才十分费劲地道:“想看一眼。”
晏归澜:“…”她若真是想图谋不轨,他反倒没这么恼了。
他拉着她拽在自己怀里,声调泠然,说的话却让人面红耳赤:“瞧什么?那日在你身子里待了那么久,还不够你认识的吗?”
沈嘉鱼面上又涌起热浪,揉着他的衣角不肯开口。她低头装傻,他可是桩桩件件都记着,捏着她的下巴抬起来,眯眼问道:“你到底想瞧什么?”
沈嘉鱼琢磨着他脾气大性子又傲气,倘若发现她知道他有毛病了肯定不会再让她去寻大夫了,为了他的病症,她咬紧了牙关没开口,晏归澜都呵她痒了她也没招,事后她都想给自己送四个大字——感天动地!
晏归澜最后也拿她没法子了,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将自己的五指嵌进她的手指里,凉凉道:“不说也罢了,你不是要瞧吗?这就让你好好瞧清楚了。”
沈嘉鱼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他握着她的手按在那处,敏感的耳垂被他呵了口气:“乖宝想瞧?自己动手啊。”
洞房的时候他已经对此事食髓知味了,只不过为了让她想明白她到底是为何嫁进来的,这些日子才冷着她,方才被她绑着四下点火,现在已经有些难捱了。
他引着她小心碰着那里,沈嘉鱼才一触到那灼热挺立的地方,慌忙就想缩回手,心里难免咋舌,那么吓人的地方,成婚那天到底是…怎么进去的?她给自己的念头想的脸红起来,又忙甩了甩脑袋。
他这回却不依着她了,强拉着她的手按在那处,咬着她白嫩的后颈轻声问道:“松手做什么?现在又不想瞧了?”
沈嘉鱼双手颤巍巍,声音却带了淡淡鼻音,似抱怨又似撒娇:“太,太大了,握不住。”
男人没有不爱听这话的,他极爱她无知无觉时透出的三分妖媚,声音都温缓许多:“别怕,我帮你。”
“…”
屋外值夜的琢玉就听屋里传来几声惊呼,接着又传来了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她神情尴尬,静悄悄地躲远了点。
又不知过了多久,晏归澜才算是放过她,沈嘉鱼手腕累的酸疼,虽然他没像洞房的时候那样,但他握着她的手折腾一番之后…她两条胳膊断了似的动弹不得,鼻端却萦绕着一股靡靡的味道,她低头瞧了眼,见葱绿绣凤穿牡丹纹的肚兜上沾了几点浊液。
她耳根霎时红透,抬手就想把兜衣解下来换件新的,偏生两只手抖的抬不起来。晏归澜给她打了沃手的温水来,瞧她这样,拨开她的手捏住了肩上暗扣:“我帮你。”
沈嘉鱼脸都能拿去烫饼了,扭着身子就想躲开:“不用。”
她平时没事的时候都不是他的对手,更何况现在,晏归澜一笑:“你身上我哪处没瞧过?”
他手下一按,兜衣就飘飘悠悠落了下来,饶是他定力向来好的不像人,这时也瞧得怔住,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但这羊脂玉一般的珍宝总能让人爱不释手,她平日爱穿宽松衣裳,真瞧不出纤丽的身子上藏着这么一对丰盈,他瞧她神情错愕紧张,安抚似的亲了亲她的唇瓣,又沿着脖颈一路往下,慢慢含吮着那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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