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求的。
陆明泽每天最想的是再生一个和庆蕾无关的孩子,可惜他再怎么努力也是徒劳无功。
庆蕾厌恶陆明泽,连带着厌恶和陆明泽长得很像的陆封,甚至为了自身利益而把年幼的陆封丢到国外,一扔就是三四年。
六七岁的时候,陆封就很清楚,自己没有家。
不是有爸有妈就有家的。
陆封身处的家和书本里写的家没有一丁点关系。
有着血缘关系的陌生人,这是陆封给他们的定义。
可十八岁那年,面临ftw的支离破碎,陆封能想到的只有他们。
他和陆明泽讲了电竞行业,讲了投资后的巨大利润,讲了俱乐部的前景和未来。
陆明泽回他的是棒球球棒。
重重地砸在他肩膀上,是真的想要废了他的胳膊。
陆封额间沁出了冷汗,竟也没觉得有多疼。
肩膀木了,心也木了,最后一簇火苗熄了。
陆明泽疯了一样的打他,陆封没躲没走也没哭。
直到陆明泽累了,骂了他一句“废物”,摔门而去。
陆封站在富丽堂皇的客厅里,一站就是一整夜。
陆明泽没回来,第二天上午十点多,庆蕾妆容精致地从二楼走下来。
白色大理石铺成的旋转楼梯上,一身高定的女人没有年过中年的模样,她仿佛定格在了二十五六,用金钱和自私包装出冰冷的美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