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新教联军中的那些脑残们,毕瑟夫真心感到了无奈。
只要是一想到他们的做派还有嘴脸以及想法,毕瑟夫就从心底里生出一股子无力的感觉。
如今的新教联军中,也只有瑞典人还有荷兰人和自己是一个想法了。
其他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想要投降的。
这些混蛋!
他们也不想想看,以后教会真的会放过他们?
毕瑟夫对于教会还是很了解的,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不认为投降式的和谈是很好的选择。
其实,教会对于普通的民众们很是神秘,并且高高在上的。
相对于一些小贵族们也是如此。
可是,对于一些掌握着军队还有实权的大贵族们来说,教会就不是那么的什么了。
大家都是个什么样的德行,其实所有人心里都有数。
对于教会的一些yin暗,有实力的贵族们也是清楚的。
原因很简单,因为很多贵族们都会和教会联合起来,一起压榨民众。
同时,教会也会对于一些掌握着实权的贵族们,极尽可能的展开拉拢让他们为教会‘服务’。
说穿了,大家都是相互利用的关系。
贵族们利用教会的神权,而教会利用贵族们的世俗权力还有军事力量。
只是对于这些事儿,底层的民众们无法了解罢了。
但是对于毕瑟夫这样的人来说,这简直就不算什么秘密的。
毕瑟夫本身就出身于神圣罗马帝国一个大贵族的家庭,只是因为他不是嫡子,没有家族的继承权所以才会一个人出来闯荡。
他凭借自己的努力,这才混到了今天的这个地位。
以前还在神圣罗马帝国的时候,他就见过了太多太多有关于教会做下的yin暗事情了。
所以,他对于教会很是不感冒。
别看他是神圣罗马帝国大贵族家庭出身,但是对他原来的那个家族,他心里也不是很有感情的。
因为他不是嫡子,母亲的出身也不好,所以当初在家中他倍受欺辱。
可以说,他对于原来的那个家不但没有感情,反而还非常的憎恨。
而自己原来的那个家族,就联合教会的某些人,总是欺凌那些平民们。
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很是看不惯。
可以说,毕瑟夫是带着对教会还有神圣罗马帝国的仇恨,加入到了这场战争中的。
欧洲大陆众所周知的是,教会有两个金牌打手,一个是西班牙帝国,还有一个就是神圣罗马帝国。
在这两个大帝国的支持下,再加上一些小诸侯国,所以教会才会这么的强大。
可是现在,教会的两只手已经被*掉了一只。
对于新教来说,真的是一个机会。
毕瑟夫看着尼德兰地区的军事态势图,脸上的表情很是严肃。
因为经过了他的不断努力游说,但那些鼠目寸光的家伙们,根本就没有被他打动。
虽然荷兰人还有瑞典人表示支持自己,但这些支持又没有太大的用处。
因为无论是荷兰人还是瑞典人,他们现在都国内经济出了问题。
所以,他们也没有办法给予自己实质上的支持。
同时,他们还要考虑新教其他势力的意思。
再说了,现在主动进攻对峙中的教会一方,仅仅凭借瑞典人还有荷兰人,以及毕瑟夫的六百人私军是根本就不顶事儿的呀。
所以,也只有将新教联军中的所有人都说服,让大家一起出兵这才行。
而且没有大家伙的一起行动,无论是瑞典人还是荷兰人,他们也全都不敢冒险的。
哪怕荷兰人还有瑞典人清楚,毕瑟夫说的都是事实,形势也就是如此也不行。
唉!
毕瑟夫再次深深叹息了一声,他的肩膀微微下垂了一些。
毕瑟夫的年纪在三十多岁左右,有着一头褐se的卷发,两撇小胡子翘翘的,十分符合这个时代美男子的标准。
一身有些类似西班牙贵族的装扮,倒是让他十分的jing神。
只是,因为最近的cao劳和劳心伤神,却让他看起来老了不少。
“大人,外面有自称美洲宋帝国的人要见您。不知道大人您是不是要见见他们?”
这个时候,卫兵从帐外走了进来禀报道。
“宋帝国的人吗?他们很可能是送一些粮食来,你带他们去找军需官就是了。”
毕瑟夫挥了挥手。
最近这半年内,宋帝国设立在欧洲大陆上的租界,给了他们不少的援助。
只是,每一次援助的数量都不是很多。
基本上也就是一些粮食还有衣物之类的,至于现金根本就没有。
但毕竟人家是无偿给他们的一些援助,而且新教一方也的确缺少粮食,因此大家便都没有拒绝。
如今毕瑟夫是十分困苦的时候,他可没有什么心思见对方。
在毕瑟夫看来,对方这次前来无非就是这点事儿而已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那名进来通禀的卫兵并没有离开。
他再次的大声道:“大人,对方指明要见您,而且他们看样子好像不是来送物品的。”
珍妮一行人的装扮,这个卫兵是看到了的。
而且,珍妮一行人风尘仆仆的,都是骑马而来。
在她们的身后,根本就没有车辆随行。
因此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是来送东西的。
同时,对方的那个看似首领的女孩,对于自己说要见毕瑟夫的时候语气十分的严肃,想来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才是。
毕瑟夫听到卫兵这么一说,这才收回了自己的思绪。
“好,好,让其进来。毕竟他们送了我们那么多的东西,我不见见也不好。”
毕瑟夫只是看在这半年来的小额援助的份上,这才勉为其难的同于了要见见对方而已。
因为他也不想将关系弄得太僵。
要知道,从和教会对战到了现在,也只有宋帝国不断给新教小额援助的。
所以,他们也算得上是一个朋友。
现在正是新教联军困苦的时候,所以越是这样的时候,就越是不能得罪太多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