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子还有刘大疤瘌二人,自打登上了海上君王号之后,他们的活动基本上就没有受到限制了。
刘大疤瘌运气好,经过了一番治疗之后总算是没有了性命之忧。
而王老夫子,则将海上君王号逛了一个遍。
除了舰长室外,基本上能够让他去的地方,这个老头子都逛到了。
王老夫子对于这些救下了他的人,一直十分的好奇。
无他,因为这些人一直声称,他们居然是宋朝后裔。
这不得不让老夫子啧啧称奇啊。
可惜,不管他怎么问,有些事情那些基因人士兵们就是不回答他。
而王老夫子想要求见贵人,也遭到了拒绝。
这是因为赵宏宇打算观察一下王老夫子,顺便也晒一晒他们罢了。
对于这样的事情,王老夫子是不可能知道的。
既然贵人不打算见他,自己也不能强人所难。
现在对方对于自己做的已经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王老夫子还有什么可以强求的呢。
再说了,前几天屠杀荷兰人的那个场景,王老夫子可是一直没有忘记的。
这些自称是宋朝后裔的家伙,他们杀起人来眼皮子都不眨巴一下,可见不是好相与的人。
这要是惹恼了他们,自己和刘大疤瘌可就没有什么好下场了。
他们的小命现在可都是捏在人家的手中呢。
有了这样的明悟后,王老夫子也就不再乱问了。
每天,他除了陪着刘大疤瘌之外,就是走到甲板上透透气。
对于王老夫子和刘大疤瘌的膳食,赵宏宇他们安排的还是不错的。
每天三顿饭,四菜一汤管沟,灿灿有肉。
这样的伙食,就算是做海盗的王老夫子也不见得顿顿都吃得上呢。
尤其是在大海上。就更加的难得了。
两荤两素配上一大盆的海鲜汤,王老夫子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这些人要对他们这么好呢。
刘大疤瘌因为长时间的折磨,身子虽说一天天的恢复了过来,但还是比不上以前。
这还需要一个过程才行。
每天,都会有一个女性基因人医生,来到这里给刘大疤瘌注射生理盐水,给他补充身体内流失掉的水分和营养。
对于一根‘铁钉’刺入自己的身体,并且还连通一条透明的不知道材质的管子,往自己的体内‘注射液体’。一切都让刘大疤瘌感到好奇。
尤其是那个基因人姑娘,每次靠近的时候,都让刘大疤瘌这个不怎么安分的家伙一脸通红扭捏的不行。
每每这个时候,王老夫子都会取笑一番。
但同时,王夫子也对这一切感到好奇的不得了。
这一天,那名叫做陈家瑛的女性基因人医生,再次的来到了刘大疤瘌还有王夫子的居住舱内,来给刘大疤瘌注射生理盐水还有营养液。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恢复之后,刘大疤瘌现在已经再也不像是刚刚登上海上君王号时那样半死不活的了。
“姑娘。您这每天给刘大疤瘌弄的是什么玩意儿啊,小老儿我一直就弄不明白呀。”
终于,在好奇心的驱使下,王老夫子终于忍不住的问出了自己一直好奇的问题。
“刘大疤瘌?”
陈家瑛先是一愣。随后反应了过来知道这个老头说的,很可能就是自己每天治疗的这个黑黑的病人的名字。
刘大疤瘌则脸上热的厉害,心里噗通噗通跳个不停。
时不时的,他还偷偷的撇上一眼陈家瑛。
说实在的。刘大疤瘌别看是个海盗,并且凶悍的不得了。
不过,在海盗堆中大多都是男人。接触的女人其实并不多。
虽然偶尔会去日本那边弄些娘们纾解一下,但刘大疤瘌从来没有参与过。
也就是说,刘大疤瘌现在还没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过女人。
这些天自己一直接触陈家瑛,让他的心里居然不知不觉间的,有了一点点特殊的感觉。
只是,作为一个某些方面不太敏感的刘大疤瘌,根本就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反正每次陈家瑛来为自己注射,刘大疤瘌的心跳都会加速,并且每天他居然还期盼这么一个时刻来着。
刚才王老夫子喊出了自己的外号,刘大疤瘌撇了一眼陈家瑛后,在心里开始埋怨王老夫子说出了自己这个不入流的外号。
“在下本名刘大牛,多谢姑娘这些天的一直照顾,我刘大牛感恩在心,那个……那个没有牙齿也难忘了。”
噗!
先前说的还不错,但是最后那句话却一下子歪了。
陈家瑛忍不住的笑了出来。
真好看……刘大疤瘌‘嘿嘿’傻笑的看着陈家瑛。
“喔,你叫王大牛,这个名字很憨厚。”
陈家瑛拿出注射器,消毒之后麻利的找到了血管,然后刺了进去。
随后,她将生理盐水挂在了一旁的钩子上。
“老人家,这叫做注射,这个呢是生理盐水,专门补充这位大哥早前那几天失去的水分的。同时我还要每天给他注射营养液……”
笑颜如花的陈家瑛,轻声细语的对王老夫子解释了起来。
不过,对于这些,王老夫子可是不明白。
什么叫做‘注射’什么是生理盐水,身体咋还会流逝水分,营养液是啥玩意,这些都让他更加的好奇了。
解释完了之后,陈家瑛又转头过来对刘大疤瘌也就是刘大牛道:“其实你感谢我也不对,救下你们的是我们殿下,真要是感谢的话你们也该感谢他才是。”
陈家瑛这是在纠正着某些问题。
殿下?
其实王老夫子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自大他登上了海上君王号后,就从好多人的口中听说了殿下这个词儿了。
只是他一直以为这是与大明朝不同的一种称呼而已,并没有多想。
但是现在,经过陈家瑛这么一说,王老夫子就不得不想到某些方面了。
“你们殿下是?”
刘大疤瘌这个时候也来了兴趣。对于救下他们的这些人,其实刘大疤瘌一直也是非常好奇的。
陈家瑛自顾自的搬来了一张凳子坐了下去,反正她还要看着刘大疤瘌输液,因此也不介意和他们聊一聊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
再说了,他们问的这些问题也不是什么值得保密的,因此自己说一说也没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