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伯特便立刻顺杆子爬到“我们先来说说两周后的兽人日怎么安排。”眼中闪跃着浓浓的期待。
兽人日,顾名思义便是感恩于自己是兽人,能够变换成兽形,传说这是兽神不忍他们这一部落艰难的生存所降下的恩赐。
有历史记载,在远古时期,他们的星球上横行着许许多多的凶兽,那些凶兽数量繁多,还非常凶猛。
直到今日那些凶兽的骨骼化石还被保留在研究所或博物馆中,凶兽很早就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但若那时兽人无法变成兽形,根本无法抵抗凶兽的攻击。逐渐进化的,幸运的兽人们因此能在广袤的森林中捕猎,得到食物,成群结队的战胜凶兽。
为了纪念并感恩自己部落的这一特性,兽人一族从几万年前,远古时期起每年都有所谓的兽人日,为其三天,这三天里兽人可以无拘无束的变成兽形,以此来感恩兽神恩赐的馈赠。
然而兽人一族的历史已经经历了几万年的飞速发展,远古时期便留下的节日寥寥无几,在三千年前一位帝国的君王为了推动兽人对历史的重视和人文化的重视而重提并再次把过去不少重要的节日安排在穿插在生活中。
比如这兽人日,三天内有两天民众是得到休假的,这大大促进了兽人对兽人日的兴趣。
此外在这个纪念日内王室也会参与,并与民同乐。
简单来说,就是这三天王室的人分别会以兽形在人们面前晃一晃,或出现在星际网上或出现在一些节目里。
往年都是科尔文以兽形参加纪念日前往兽神的宫殿祭祀,原身会po几张照片来表示自己真的有用兽形来进行往常的工作。
至于一直在军部的赫伯特,几乎是被遗忘的,最多也就有两年po出他在用兽形训练的照片。
“哼,如此重要的节日必然和往日一样的安排,赫伯特你激动什么?”贾利德挑高眉毛,并未表现出任何的羞恼,漫不经心似乎带着点点的挑衅“难道你还想代替父王去参加祭祀?”
这话,还真是狼子野心。
“自然不是,父王还年轻力壮。”赫伯特浅笑“这是这段时间民众对兽人帝国的两位王子,也是帝国的继承人非常感兴趣,有不少相关调查,他们对我们两的兴趣远远超过了父王以及费索特高等文明的事。并希望能更多的了解我们,以此来了解我们之中谁更有可能成为将来的君王,更适合。”
“通过兽人日,通过看看我们的兽形就能了解了?”贾利德噗之以鼻“收起你的天真和妄想吧!”他这个蠢弟弟就喜欢摸他的爪子!别以为自己不知道这混蛋的阴谋!
好不容易熬到自己康复,不用再忍受兽形带来的种种不便,以及被赫伯特和他母后的惦记,眼前这个蠢货还想变着法子来站他的便宜?!
做梦!想都别想!
“的确如此…”赫伯特拉长了音调“但母后却非常赞同这个提议,并已经着手安排。计划这次兽人日三天我们尽可能出现在公众的视线下,这些年来帝国越发和平,不少兽人对自己的兽形也有了几分排斥觉得兽形在平日里根本没用,也是野兽兽性堕落的表现。我们需要引导他们能更好更重视兽形的必要性。”见贾利德脸色越来越阴沉,赫伯特反而越说越愉快“哦,哥哥不是您告诉我,要给民众起表率作用的吗?”
…这个混蛋…母后在自己康复后再也不能给她摸爪子这点伤心了很久,唠叨了很久。
但绝对不会相出这种“恶毒!”的计划,肯定是有人提点她了,至于是谁,不言而喻…
这个闲的蛋疼的混蛋,绝对是自己这段时间没给他添堵找麻烦的关系!
“提高在民众心底威望的事,我们不应该抢了父王的责任!”贾利德用尽可能威严严肃的口气训斥赫伯特。
可惜,这回毫无用处……
“该不会是哥哥你怕了吧?”赫伯特一脸怀疑的看着他。
“怕?你指什么?”贾利德轻哼声“别想激将,对我毫无用处!”这头傻狼“这一个半月里我们需要做的事还多着呢!联络其他几个高等文明,在瓜分费索特高等文明的利益前,我们要尽可能的了解对方。”说着起身“是彻底的了解对方!”能不能今后建立正式的外交。
赫伯特靠在椅背上,双腿修长的交叠,眯着眼似乎在审视,又似乎在判断“哥哥一定是想要逃避变成兽形吧?”说着轻哼声“若那些平民排斥反对倒也罢了,哥哥你又为什么会有如此大的反应?”不屑又怀疑的看向贾利德“别用母后浓烈的爱来忽视我的问题,贾利德。”
身为野兽的直觉,赫伯特敏锐的察觉出贾利德对自己兽形的排斥。
原本想要暂时离开书房的贾利德顿时站在房门口,半响轻笑着转身“我愚蠢的弟弟,你是在想我展现你还有脑子这点?”
“难道不是?身为王族的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明白兽形让我们拥有更多,也因为兽形在我们刚刚步入星际文明时,能抵抗外敌,保卫领土,扩展更多的星球!”赫伯特呵斥着走到贾利德身前,不容置疑的把他逼迫在自己与房门之间“哥哥你又有什么资格如此排斥看不起兽形?觉得这像野兽?堕落毫无用处?哦,是啊,上战场那次你至始至终都没有展露你野兽的一面…为什么?”
赫伯特第一次在贾利德面前展露出他强有力的侵略性和强势,暴怒的语气被他压制,可依旧不难掩饰自己的愤怒。
赫伯特比自己高大强壮,贾利德来到这世界的第一天接收了原身的记忆时就明白。
而如今,比自己足足高处大半个头,又用魁梧的身体约束着自己的行动的赫伯特零令他,觉得有些陌生和新奇。
很少有人胆敢在他面前如此放肆,就算是当初的敌人,就算是如今看不惯自己的贵族甚至是他的父王都没有人胆敢这么对他。
一种奇妙的感觉油然而生,贾利德微微仰头,注视着那明显不快愤怒的男人。
似乎,自己如今不给出一个合情合理的解释,能够说服他的解释,赫伯特不会轻而易举的放过自己。
这不难,贾利德比谁都清楚。他最擅长的是什么?长袖善舞?操纵人心?
随便找个借口便能说服眼前这个在他心里正直,天真,还有几分愚蠢的傻弟弟…
所以他用更多的时间和感觉来感受此刻赫伯特带给他的压抑与强有力的控制……
“怎么,哥哥是找不到任何说服我的借口?”贾利德长时间的沉默让赫伯特越发认定心中的猜想,愤怒转变成暴怒,那双如同大海一般深邃的眼眸更是隐藏着狂风巨浪。
强势的捏住贾利德的下颚,掰起他的脸,不容置疑不许他有任何躲避的面对自己。
“并不是,”那种压制的窒息,奇妙的令他内心越发兴奋和刺激,贾利德享受着此时此刻的感觉,那感觉,就如同一股酥麻的电流,冲他的心底迅速的满眼在他整个身躯“你居然会这么想,真令我失望…”
贾利德垂下眼帘,不敢让赫伯特看到他此刻亢奋的目光。
可这种刺激却又奇妙的感觉令他浑身兴奋的颤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眼红的舌尖拂过双唇,让原本只是红艳的双唇多了几分水色,显得……
份外的可口……
赫伯特想,若自己要惩罚他的话,或许可以去咬一口,狠狠地那种,咬出鲜血,让那抹艳丽的血迹顺着他有些苍白的肌肤落到下巴尖上,那一定美的无法言诉。
两人的呼吸,几乎在同时有些凌乱,却又故作镇定的压抑。
比利和米契尔等人同时觉得有些压制,书房内的气氛实在太凝重怪异了。
就是米契尔的心都提了起来,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赫伯特,强势狂妄甚至有些…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