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灼人的烫度和硬度吓到了路菀菀,她慌忙地垂眼去看,却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
那样大的鼓起,天哪,陛下这是怎么了。
靳承干压抑地喘息着,手上大力压着路菀菀的后脑,让她的唇贴近自己的胯下。
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欲火,烧得他眼前一片片发虚。
“乖宝…快去给朕打桶冷水来,朕要沐浴。”
靳承干用尽全身力气往后退了一步,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穿得极为妖艳惑人的小妖精,嗓音嘶哑得像是个破旧的风箱。
“乖,没时间解释了,快去。”
路菀菀就是再傻再不懂这些事也知道了靳承干今日的反常。
这样程度的欲火定不是几本春宫图就能勾得起来的,陛下肯定是出了事。
“陛下…”
路菀菀站起身,看着面前额上青筋忍得蹦起的靳承干,心疼地为他抆去额角的汗。
“您是不是中了药?”
“宝儿,快去打冷水来,朕就快忍不住了,朕怕朕到时发起狂来伤到你。”
靳承干难耐地攥着拳头,快要结痂的伤疤再次崩开。血流出来,疼痛让他稍稍恢复了些理智。
“乖,快些去。”
“陛下,要什么冷水,解药不就在您面前呢嘛。臣妾帮您,您别忍了。”
路菀菀咬着唇上前一步,颤巍巍地伸手握住了那物,颤抖的语调中夹杂着细碎的哭音,惹得人万分心疼,却又更是欲火中烧。
“这样烈的药,冷水怎能浇得熄那火?您心疼臣妾,臣妾又何尝不心疼您?”
“这可是你自找的。”
靳承干低咒一声,猛地睁眼,伸手便环住路菀菀的腰将她扛在了肩上。几步跑到床边,一个使力便将她扔在了被子之上。
看着床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小人,靳承干狠狠咽了口唾沫,几下便将身上的衣袍扯了下来。
这小妮子今天,真是该死的诱人,真想生吞活剥了她。
靳承干刚才那一摔,可真是一点温柔都不剩了。路菀菀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才将屁股上的那股麻劲给缓过来。
忍着疼呲牙咧嘴地坐起来,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感觉一双炽热的大手迅捷地覆上了她的双肩。手下再一使力,她身上那件欲说换休的水红肚兜就成了碎片片,凄凄惨惨地落在了床下。
鱼真那么宝贝的小衣,自己揉一下她都心疼的不行。现在自己还没穿上一炷香的时间就成了那样,她知道了定是要心疼死。
路菀菀咂咂嘴,为那条肚兜默哀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而已。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几近一丝不挂的自己。
转眼间,便又是一阵天旋地转。靳承干猛地将她推倒在床上,火热滚烫的身子随之便覆了上来。
路菀菀被压的喘不过气,双手推搡着他的双肩想让他起开些。
可肩上那纤细柔软的触感却只能让靳承干更加的兽性大发,靳承干眯了眯眼,垂首便啃上了路菀菀的唇瓣。
粗粝的大舌毫不吝惜地伸进了那甜蜜的小嘴,肆意翻滚搅动着。一遍又一遍地舔舐过路菀菀的上颚,惹得她含糊不清地求饶。
“陛下…痒。”
从没见过靳承干像现在这样危险的时候,路菀菀有些恐慌,扭着身子想从他的身下钻出去。
挣扎中,忽的觉着口中一阵腥咸,然后身上便是一轻。
靳承干缓缓抬起身子,用手指抹去嘴角的血迹。
垂眼看了看指尖上的嫣红,再瞧瞧路菀菀小羊羔一样乖巧又心虚的样子,嘴角挑起抹邪肆的笑。
“咬我?嗯?”
那声上挑的尾音出人的诱惑沙哑,勾的路菀菀心里酥酥麻麻,不由得缩缩脖子。
“既然你胆子这样大,我还担心你什么。”
靳承干轻笑一声,衬着嘴角嫣红的血珠,更是魅惑人心。
路菀菀张张嘴,刚想辩解,就又被靳承干大力压在了身下。
靳承干用一只手攥住路菀菀的两只手腕固定在头顶,另一只手则是重重捏了捏那雪白高峰上的小红果。
“瞧瞧,这小奶头都立起来了。你说,你是不是也想要了?”
靳承干平日在床第之事上总是小心翼翼地,虽然有些不知节制,但还是努力克制着不要伤了她。
路菀菀今日是第一次听见他说出这样羞人的话,一时间有些欲哭无泪。
就不该同情他的,也不知现在撵他去洗冷水澡还来不来得及。
双臂束起在头顶的姿势让路菀菀的胸脯更加高耸坚挺,靳承干伸舌顺着那深深的沟壑狠狠舔了两下,却还是觉着不解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