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呢,不像话。”靳承干眯着眼训斥,忽的又笑起来。
“不过倒是对了一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错过了,可别说朕不怜惜你。”
“别…别动了,陛下…”路菀菀的指甲陷进靳承干的肉里,呜咽着哭出声。
“承干哥哥,承干哥哥…”看着靳承干臂上的红痕,路菀菀脑中灵光一现,咬着唇喊出这句话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眩晕。像是坐在艘小船上,随着海浪忽上忽下,飘飘摇摇。
“好姑娘。”靳承干手上动作不停,笑着称赞着,眼底血红一片。
“乖,别咬着唇。”靳承干一手还留在路菀菀的裙底,一手却抚上了她的后脑,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咬破了,你承干哥哥该心疼了。”
路菀菀仰着头,口中低低吟出声,“哥哥,哥哥,您别动了。”
“不乖,”靳承干勾住她的小舌,口中含糊不清,“哥哥还只是动手,你就软成这个样子了?那哥哥要是换个别的东西呢?”
“承干哥哥,”路菀菀眼里一片水雾,声音酥软的不像话,“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
靳承干抬起头,毫不留情的拒绝,“就要在这。”
“符延!”
“奴才在。”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大不小,符延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正靠在门柱上纠结着,就听见靳承干唤他,忙应声答是。
“带着你手底下的人走远点,没朕的命令,擅入者斩!”
靳承干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听得符延尴尬极了。
“是!”
“好姑娘,你听,没人会进来的。”靳承干笑着褪去自己的衣裤,再撕开路菀菀的衣裙。
“今晚,咱们试些新花样。”
“陛下,陛下…承干哥哥…啊…”
看着路菀菀雪白的肌肤被热气晕的粉红,靳承干满足地抿抿唇,“乖宝,刚刚舒不舒服,朕是不是很厉害?”
路菀菀已是累得连指头都不愿动,可靳承干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乖宝,朕这样,你喜不喜欢?”
“陛下…”路菀菀偏头咳了咳,蹙了蹙眉,“臣妾想到床上去。”
“好,你先躺一会,朕去叫人打桶水来给你沐浴。沐完浴后,朕将干烧鱼端来喂给你吃好不好?”
靳承干在路菀菀面前,永远只有床上威风。威风劲过了,就褪下了那层狼皮化身成了大祁第一妻奴。
路菀菀不想说话,动了动手指头表示同意,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靳承干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望着那红肿的小嘴自顾自笑了会儿,蹑手蹑脚出了门。我家乖宝的滋味,简直不能更好。
洗净了身子,全身清清爽爽的,连下身的不适也消散了几分。路菀菀靠在床头掰着手指,偶尔看一眼正专心剔着鱼刺的靳承干。
“来,张嘴。”
路菀菀探着头张大嘴,含进筷上的鱼肉,满意地点了点头,“嘶…好嘶吃。”
“怎么了?”听着路菀菀的痛呼,靳承干忙放下碗筷去查看。
“都破了,”靳承干自责地皱眉,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珠,“都怪朕,是朕不好。”
“下次可不许咬着唇了,想叫便叫出来,在朕面前,你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您再说!”路菀菀瞪了瞪眼,“臣妾生气了。”
“朕错了。”靳承干认错的态度永远好到不行,那诚挚的眼神看的路菀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不为例噢。”路菀菀摆摆手,眉飞色舞地看着碗里的鱼肉,“吃鱼,啊…”
“有这么好吃?”靳承干无奈地摇头笑笑,给路菀菀喂了一块,自己也尝了块。
“啧,还真不错,”靳承干挑眉,“碧波湖的鱼什么时候这么鲜嫩了?”
“不是碧波湖的,”路菀菀舔舔嘴唇,摇头,“这鱼是小梁河的,今个中午送进宫时还活蹦乱跳的呢。”
“噢?”靳承干用筷子敲敲碗边,揶揄地笑,“是不是今个一条鱼都没钓到?”
“才不是。”路菀菀瞪眼,“只是时机未到,鱼儿没上钩。”
“好好好,”靳承干俯身抆去她嘴角的汤汁,“你说的都对。”
“陛下,”路菀菀转转眼珠,苦着脸去抓靳承干的手,“今个臣妾犯错了。”
鱼真说了,先认错,再含沙射影地说楚康时的不是,采取迂回战略,辅施以美人计,看情况展开眼泪攻势,必能旗开得胜,胜利的果实手到擒来。
“怎么了?”靳承干慢条斯理剔着鱼刺,抽空抬眼瞟了她一眼。
“臣妾今个火气大,让楚小姐受委屈了。”路菀菀绞着袖子,期期艾艾地垂下头。